由是,他才建議趙政,讓陳軍化整為零,搜捕越陽餘黨,以減少開支。不然,他們二人很難支撐下去軍隊鉅額開支。
“我好奇,秦皇如何應對涇水改流事件?”遊然認為,秦國當務之急是此事。
“或許,秦國已有對策,也或許,他們已經行動,只是我們還不知道。”衛寧感覺最近秦國朝廷太安靜了,他認為,這是將有大事發生前兆。
“或許。”遊然連喝了三杯。秦國的酒以烈著稱,三杯直接下肚,就有上頭感覺。
“二位原來在這兒喝酒,灑家找得好辛苦。”
二人喝得醉眼朦朧時,耳畔傳來太監聲音。
“秦公公!”衛寧認得,這是秦皇的傳旨太監。
“陛下和太子請二位進宮商議要事。”秦公公看二人喝多了,不知他們是否還清醒著,大聲說。
“公公不用如此大聲。我二人還沒醉。公公且先行,我二人隨後就到。”遊然扶著衛寧起身說。
“請二位儘快動身。”秦公公帶著自己的人先退了下去。
“找我們商議,看樣子,這個春節不知道該在何處過了。”衛寧扶著遊然說。
“或許開春後,我們就能回家了。也許,老闆回來,這人間還是太平盛世。”遊然嘟囔著。
“看樣子,你是想念你家老闆了。”衛寧說到這兒,心中也略感失落,他何嘗不想祁冉吶。
祁冉在,他就大家的主心骨。
現在,他們自己就得做主心骨。
“我也想念夫人、孩子。”遊然步履踉蹌地說。
“我師妹明心。”衛寧想了一下說,“你對明心瞭解多少?”
“她是我夫人。我只知道,她不會害我,也不會害白鶴樓的任何人。我們是志同道合者。”
衛寧聽遊然這麼說,嘴角揚起一抹笑,他何嘗又不是吶。但他們註定成不了鐵哥們。
“這麼說,你雖信任明心,但對她還是心存芥蒂的。”衛寧問道。
“明心,她是你師妹,我們都能信任你,為什麼不能信任她?老闆早說了,你們師兄妹,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就是送趙政回家登基。她既然是你師妹,當然這也是她的使命。她的身份真沒那麼重要。”遊然說到明心,聲音就變得溫和。
“你能這麼想,就好。”衛寧嘆了口氣,他一直為明心擔心著,怕她身份暴露,遊然會心存芥蒂。
現在看來,遊然應該早知道明心使命了。既然知道她的使命,確實沒必要在意她是誰。
“當初救你表兄的那個人找到了嗎?”遊然鬆開了衛寧的胳膊,站穩了身子說。
“沒有。他高來高去,除非他想找,我們自己是找不到的。”
二人出門,看到有人已將兩匹快馬拴在門口,便解開韁繩,翻身上馬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