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趣,魏後應該沒病。”月濃與月花會合後說。
“那是為誰煉丹?”月花訝異。
“不知道,查吧。”月濃說,“現在我能確定,那個國師是女子。”
“憑什麼如此判斷?”月花訝異。
“你也聽到了,我的聲音完全是女音,和太監不同。但這個大總管卻誤認為是國師。這個大總管應該是與那個國師交集最多的。他自己就是太監,不會分辨不清太監與宮女聲音。”
月花聽她如是說,想了一下,認為在理,便說:“我們回去向老闆娘彙報。”
……
劉瑾現在很苦惱。歐陽子被小憐帶走,他要領導這些人。對他來說,個人能力很強,但領導能力欠缺。他現在面臨的問題,和歐陽子剛接手時情況差不多。
秦國戰事吃緊,秦神又來了個不告而別。民間流傳的秦國被神唾棄,也不是空穴來風。
“你得幫我。”劉瑾被眾修者牴觸了幾次後,找到流雲子,尋求他的幫助。
流雲子當然知道劉瑾的厲害,由劉瑾接替歐陽子他是沒意見,但劉瑾的作派真不適合領導這一干人。
劉瑾是理想派,他與這些務實派格格不入很正常。
“我幫你沒問題,問題是,你如何讓那一干人服你。”流雲子說。
“那些人那麼沒品性,卻還是修真者,天理何在!”劉瑾直搖頭。
“你要什麼樣的品性?大無畏的犧牲精神?”流雲子聽劉瑾如此說,笑了,他早聽過了,劉瑾想用一套大道理就領導那些強者,真是搞笑,難怪會搞成一團糟。
“他們是秦國人,國家危難時,大家不應該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保護秦國安危,不是他們應盡的職責嗎?我一個外國人都能做到,他們為什麼做不到。”劉瑾都快被他們氣詐了。
“小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們雖出生在秦國,但卻不受秦國約束。修真者不插手人間事,這是神定的規矩。他們沒義務承擔你所說的那些義務。
況且,你是陳人,並非秦人,憑什麼他們要相信你?陳煌會信任赤誠子,那是有越陽,越陽最能蠱惑人心。
秦國修真者要陳人來領導,陳國的由秦國人領導,這在大家看來很怪異。你不能取信他們,還要讓他們服,是不現實的。”
流雲子覺得他得給劉瑾上一堂課,讓他知道,他注重的家國情懷,如果一定要讓大家有,那麼大家首先排斥的就是他這個敵國人。
“秦國大災後重建,出錢出力的是我家老闆,他並不是秦人,他憑什麼要為秦國百姓著想?那是因為,他有世界情懷,他的眼中,是天下,並不是一國一家。”劉瑾生氣地說。
“小哥,你要知道,陳、秦交戰,陳國軍隊在秦國拖得越久,對陳國就越不利。
秦國人都知道,進入秦境的陳國軍隊,是陳國的精英,他們要做的是關門打狗。你卻想放虎歸山,讓大家怎麼接受?”流雲子聽劉瑾還沒明白問題癥結所在,不得不點明。
在他眼中,劉瑾雖然很厲害,但他終究還太年青,閱歷太少,領導秦國修真者缺火候。
“如果他們都死在秦國,後果有多嚴重,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劉瑾長聲說。
“陳國會傾全國之力與秦一戰。但陳國還有底氣與秦國戰嗎?”流雲子問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