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沈辭秋不厭其煩的哄著她,目光卻落在了她耳後的一顆紅痣上。
似乎,位置不同了。
翌日清晨,梓夷不方便前來,命著其他弟子來接燼歡前去淨心堂行拜師禮。
燼歡簡單的收拾了一番,懷著忐忑的心情隨著弟子來到了淨心堂的門口,裡面安靜的很,聽不到一點聲音,這讓她更加不安了。
“何人在外?”
一聲低沉的聲音讓燼歡不得不硬著頭皮走進去,前腳剛踏進去,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正中央的卿玦。
而且這裡只有他一個人。
“你,你不會就是梓夷說的師叔吧?”
卿玦欣然一笑,“不然呢,你說你缺了那幾日,若不是我幫你扛著,你還能進這鳳棲宗嗎?”
聽了這話,燼歡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你收走我的靈力狐身,我至於要來鳳棲宗尋個棲身之所?還讓我受那樣的窩囊氣!”
“你可知你為何生不出九尾?”卿玦淡漠的說著話,手心上上下跳躍著一顆藍色的法球,隱約能夠看見裡面躺著一隻小狐狸。
燼歡皺著眉,“肅清壓著我多年,難道不是這個原因嗎?”
“非也。”卿玦眼神中流露著惋惜之色,“因為你體內有一道封印,如若是肅清所下,他不會放任你至此。”
“什麼意思?”
卿玦轉身朝著燼歡揮了揮手,她周身散發著淡藍色的光芒,而他掌心的藍色法球也飄至到她的頭頂上。
真的是她!
卿玦壓抑住內心的欣喜,原本只是懷疑,現在是肯定,他尋了百餘年,終於是找到了。
燼歡感受到卿玦的情緒異常,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皺著眉緊盯著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啊?沒有沒有。”卿玦從回憶中脫離,滿臉笑說道:“現在你已經入了鳳棲宗,拜在了我的門下,以後不能這麼沒規矩。”
燼歡扯了扯嘴角,“原來是你,我說我怎麼一回來梓夷就說我已經拜了師門,為什麼要這麼做?”
“嗯?哪有什麼為什麼不為什麼的。”卿玦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我本就是你的師父,日後在鳳棲宗一定要好好修煉。”
燼歡不以為意的回道:“我只是為了增長靈力,好拿回被你拿走的靈力而已,我沒打算在這裡待很久。”
“你會改變看法的。”卿玦揮了揮手,“去跟師兄弟們見見吧,他們此刻應當在練武場。”
“我絕不會。”燼歡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她總覺得卿玦一定是瞞著什麼。
練武場上,梓夷站在場下拼命的給嚴景莨打氣,“大師兄,無論如何你都得挫挫容隱的銳氣,他實在太嘚瑟了!”
嚴景莨並不想跟剛入門的弟子起衝突,壓低了聲音說道:“梓夷,不可,若是被師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