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沒有實質性的口供直指平王,他們驛館都天天收到一堆臭雞蛋爛菜葉子。
每次出門都要迎接土卡拉的洗禮。
平王也急,可大夏朝的皇上根本不鬆口,雖然每次都是一幅受到威脅的樣子,可就是不放人。
好在他手裡還有一張王牌。
榮陽侯還活著,這王牌就更好用了!
畢竟,榮陽侯與皇上的感情,可非同一般。
安撫了一下幾個同僚的情緒,平王準備了點禮物,帶著護衛直奔周家。
他去的時候,周懷山和王瑾剛好放學回家。
“周老爺!”
周懷山一腳邁進家門檻,聽到後面的聲音,頓足回頭,目光就落在了平王身側的那個護衛身上。
旁邊王瑾一下拽了周懷山的胳膊,“爹!有人來和你拼演技了!”
周懷山嘖嘴,“那就到了考驗本侯的時候了!”
說著,眼皮崩了個不太好惹的表情,看向平王,“平王殿下?草民這裡的寒舍怎麼勞煩的起您金碧輝煌的王爺的大駕!”
平王笑著上前,“周老爺自謙了,您這宅子,可是貴朝前大理寺卿的宅子吧,怎麼能是寒舍。
再說,您的身份可不一般,小王可不敢託大。”
說著,平王伸手向一旁護衛。
護衛將提在手裡的盒子遞到平王手裡,遞的時候,露出一截手腕,手腕處的疤痕就露了出來。
平王覷著周懷山的神色。
果然,在護衛露出疤痕的那一瞬,周懷山一下子臉上表情就僵了。
旁邊王瑾......
爹牛逼!
平王笑著將禮盒晃了晃,“小王能進去討杯茶嗎?”
周懷山目光落在護衛身上,似乎沒有聽到平王的表情,倒是他一旁的王瑾推了推周懷山,“爹。”
周懷山頓時回神,朝平王道:“你這護衛,多大了?”
平王笑道:“三十,本王想要討杯茶,周老爺不肯理,倒是對本王跟前的護衛感興趣,怎麼,周老爺是見過他?說起來,本王收留他的時候,他還是個失憶的小乞兒,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
周懷山眼皮抖了一下,“看著有些眼熟,你在哪裡收留的他?”
平王似是想了想,“在邊境那邊吧,那時候南詔國大雪災,本王去抗災。周老爺該不會真的要在貴府門口和本王說這些吧。”
周懷山又看了那護衛一眼,悶悶嘆出一口氣,“進來吧,你們用飯了嗎?”
平王受寵若驚的樣子,道:“能得周老爺一頓留飯,本王榮幸之極,周老爺雖然沒有官職,但是本王看得出來,陛下對周老爺,異常恩寵啊。”
周懷山抿了抿嘴,猶豫半晌,到底還是忍不住的道:“讓人帶他去吃頓飯,沒意見吧。”
周懷山這種帶了些狼狽的迫不及待讓平王很受用,“自然!”
周懷山立刻朝王瑾道:“讓平子帶你們去後院吧。”
說完,看向那護衛,“多吃點。”
王瑾......
讓平子帶?
去後院?
後院都是平子挖的閃人坑!
他爹這“慈父”!
王瑾樂滋滋領命,“爹放心,一定把人照顧好,讓他多吃點,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