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斯諾克。”
溫重酒差點沒當場暈過去,小心翼翼的問道,“青雨,你...一百四十幾分?”
衛青雨嫣然一笑,
“七。”
啪嗒,黑8落袋。
...
“倒酒!!”
“好嘞好嘞。”
“再倒!!”
“好...”
“再...”
“溫重酒!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溫重酒瞪著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我過分!我過分?”
“衛胖子,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一百四十七分!一杆清檯!你讓這樣技術的人蹂躪我們這些連球杆都沒摸過幾次的小白,你就不過分了??”
“嘎嘣。”
又說,
“唔,林子,你這鴿子味道簡直完美,皮酥肉嫩,尤其是皮下肉間的那一部分,嘖嘖,居然還有汁水,一口咬下去好像要濺滿口腔一樣,簡直不能再滿足了。”
衛天行身旁的地上一溜排開十壇蛇王酒,其中四壇已經開了封,馥郁的酒氣如此濃重,就像是沿著壇口汩汩流淌的霧氣,沿著地面鋪散開來。
狠狠搖了搖頭,才發現根本沒有什麼霧氣,一切都是錯覺,只是酒香依舊。
六隻昂貴的信鴿,三隻煙燻三隻泥烤,衛天行連個鴿子腿都沒撈著,他要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溫重酒捏著鴿子細細的腿骨,將上面最後一絲肉剔下來,
“衛胖子,我溫重酒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本人要是再來晚一步,是不是連個鴿子毛都見不著了?你居然還想藏私......最可氣的是,明明說好了開黑的,你居然讓青雨暗算我們?!”
衛天行委屈道,
“明明是你先挑事兒,這怎麼還怪上我了?”
“本人那是欲擒故縱你知不知道?在精神上麻痺他們,然後你我二人一舉拿下星星和阿列...”
星星姐和阿列一齊瞪眼,
“呵呵,活該你買了十壇酒。”
溫重酒臉一苦,衝林愁嚷嚷道,
“老子賣一千壇酒都不抵你小子一罈,這次賠大發了。”
衛天行哼了一聲,
“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溫重酒一愣,良久,
“老衛啊,你膨脹了。”
衛青雨嘻嘻笑道,
“我爸哪是膨脹了,簡直就是吹了氣兒了。”
衛天行一拍肚腩,
“宰相肚裡能撐船,豈是爾等小肚雞腸之人能夠比擬的...十壇酒而已,瞧瞧把你溫叔叔心疼的,就差哭一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