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重酒的臉色這回可不是溫潤如玉了,陰沉的可怕。
眾人莫名其妙,溫重酒暫且不說,平日裡皮的跟黃大山小號似的趙二爺這種表情可是從來沒人見過的。
倆人在涼亭裡坐下,黃大山和一堆進化者立刻上前近距離“瞻仰”大佬——這群狗曰的已經聞到了“八卦”香甜纏綿的味道。
“怎麼個事兒?”
“趙二爺你別光顧著生悶氣啊,說出來讓大傢伙開...咳,幫你參謀參謀!”
“對對!”
趙二目光斜過來,極有老趙的戾氣,嚇得說話的幾人縮了縮脖子。
趙二摸出個包裝都已經褪色掉的煙盒控了控,空的,
“晦氣...”
大災變前的古董香菸嘛,大家都認識。
價格倒是絕大多數進化者都能吃得消,只是太少了實在不好買。
個別有煙癮的也就是買點大災變時代後產出的煙抽一抽,選擇餘地比較大。
互相大眼瞪小眼瞅了一圈兒——這圍觀群眾讓咱們當的,太失敗了。
趙二扔掉煙盒,開罵了,
“他孃的晦氣,今兒一天都賊晦氣!”
“碰上幾個海防線上來的黑鬼,娘希匹,真看不慣他們那囂張跋扈的損色。”
“要不是海...”
溫重酒突然打斷,
“行了你,少說兩句。”
趙二哼哼唧唧,也意識到這話題不太好當眾說。
可大家夥兒都是機靈人啊,一聽就門兒清,
“草,那幫狗曰的在哪?咱兄弟們樂呵樂呵去!”
“正愁這幾天沒生意呢,渾身骨頭都癢癢了~”
“喲,感情咱‘上頭’又來‘大佬’搞‘視察’了喂,敲你孃的,走走走,回基地市,懟他們!”
“真拿自己個當大瓣蒜了還?”
趙二一擺手,
“草,都別動,少給老子惹麻煩!”
然鵝,
“嗤...”
也不知道是誰一個沒忍住笑出聲,隨後就收不住了,
“哎喲我的趙二爺,還給您惹事...”
“前年是誰來著,把宋家一個馬上五階的好苗子生生給掐斷了。”
“您才是最莽的哪一個吧~”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要不是那傢伙先炸刺兒,咱趙二爺會跟他一般見識?”
“去年的...咦...去年的好像沒見著?聽說也姓宋?”
“嗯,大前年,過來的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嘖嘖,我記得他們,最慘沒有之一,船都還沒靠岸就被冷中將用鳥翼弩車給轟成渣了。”
“你們不說還好,這麼一想,應該覺得委屈的好像是海防線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