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鬼,哦不,見鬼的遊戲肯定是玩不成了。
姑娘們圍著大胸姐和夜鸞繼續討論一些女孩傢俬密話題,鬼鬼祟祟。
山爺得意的笑,
“看到沒,老子經歷過白兔子家那小魔王驚濤駭浪的歷練,哄一基地市來的小丫頭片子,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毛毛雨啦,孔子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啊,曾經滄海難為水,從此蕭郎是路人’,好句,好句啊!”
吳恪從外面走進來,帶著一身灰土,風塵僕僕。
自顧自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完。
“孃的,那幫老傢伙真拿豆包不當乾糧,上面動動嘴下面跑斷腿,累死小爺了......恩?山爺你笑啥呢,還有你臉上那是鞋印嗎?”
“咳咳咳...”
吳恪歇了半天,終於緩過勁兒來,氣勢十足,
“哈,我,吳恪,也是在荒野上戰鬥過的男人了!今天我只身走入荒野三里,出色的完成了領導交給我的任務,凱旋歸來,不勝美哉!恩,報告就這麼寫,應該會發獎金吧?”
“三里?”
山爺惡意滿滿道,
“你去後山幹啥了?”
“...”
吳恪無語,悶悶的答道,
“檢查水質。”
“嘿。”
這是來自於山爺的一字短評,諷刺意味十足。
...
姑娘們那面開始玩起了撲克遊戲,貌似要贏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個個張牙舞爪,連夜鸞和姜大小姐也參與其中。
林愁正打算過去看看,夏終徽滿身塵土的衝進屋裡,
“愁哥愁哥,你看我弄到了什麼!”
然後將一個嗡嗡作響的龐然大物丟在桌上,幾隻明黃色的大馬蜂從裡面飛了出來。
“呀!”
一群女人頓時嚇得尖叫起來,躲開老遠個個齊刷刷的捂臉——果然對女人來說,臉,永遠要放在第一位。
馬蜂雖然不像一般的野蜂那麼毒,可架不住它個大脾氣暴。
要是真成群結隊的展開攻勢,蜇死個把普通人也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林愁眼疾手快一籠屜蓋上去,這才讓一群嬌嬌女免遭毒手。
“好樣的。”
山爺翹了翹起了大拇指,“沒被蜇?”
夏終徽,抹了一把衣服,一根根黑色的蜂針掉落在地,
“扎不透,我皮厚,嘿嘿。”
“奇怪,有馬蜂我怎麼沒注意到,蜇到顧客就不好了啊,這是哪兒找來的?”林愁看了看這桌子上直徑足有半米多的蜂窩,“這個季節,應該會有蜂蛹的。”
夏終徽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