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名姑娘是你在街上偶然之下遇見的,是嗎?”大長老坐在床邊,把了一下金菲菲的脈搏,問了二長老一句。
“是啊,我在路上走著呢,這個姑娘沒站住,撞到我懷裡。”二長老將碰見金菲菲的經過告訴大長老,“我當時看她的臉色就知道這姑娘身體不舒服,根據我多年經驗,我一眼就判斷出這姑娘來事兒了。”
“你才來事兒了!”大長老苦笑不得,“這姑娘分明是有著很嚴重的內傷。”
二長老驚訝道,“內傷?”
“是啊,我剛才把脈的時候發現的。二弟、明凡你們幫我將這姑娘姑娘扶起來。”幾人將金菲菲扶起,大長老將手掌放在她背後,將自身真氣過度到金菲菲體內,想要嘗試替金菲菲療復傷勢。
不過在療傷過程中大長老卻發現,金菲菲體內受傷的臟器,竟然對度到她體內的真氣產生排斥現象,反而加重了她體內的傷勢,鮮血又從嘴角流出。
“這!”發覺不對,大長老立刻收回真氣。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二長老不解。
大長老面色凝重道,“這名金姑娘的傷勢有問題,我的真氣不但無法幫助她,反而還會加重她的傷勢。”
此話一出,二長老面色更是疑惑,他們所修煉的《太真道氣》雖然不是注重治療的功法,但對大多數的傷勢應該也能起到一些療復的作用。
“嗯?”大長老看見明凡一直在盯著金菲菲,感到奇怪便問道,“凡兒,你怎麼了?”
二長老也發現了明凡的怪狀,說笑道,“怎麼小凡子,看見漂亮的小姐姐,就盯著一直看是吧。”
“她,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哦?不錯啊,竟然懂得用似曾相識來作為交朋友的切入點,可造之材啊。”二長老略有意外道。
“去去去!你以為凡兒和你一樣啊。”大長老白了二長老一眼,仔細問道,“凡兒,你能想起是在哪裡見過這位金姑娘嗎?”
明凡仔細想了想,“我是在......”就在他回想的時候,頭部突然一陣巨疼,“啊!”,明凡捂著腦袋叫了一聲。
二長老急忙問道,“小凡兒,沒事吧。”
“我.....沒事。”明凡喘著粗氣說道,“就是剛才回想的時候,腦袋突然疼了一下。”
“這樣啊。”大長老關心道“那就先別想了。”
大長老言道,“如今只能等這位姑娘醒過來再說了。二弟,客棧還有其餘的房間嗎?”
二長老摸了摸下巴,“隔壁好像還剩一件空房,你要幹嘛?”
“她一個姑娘跟咱們幾人住在一起恐不方便,所以我想再開一間房,咱們搬過去。”
“也對,正好你和明凡搬過去,我留在這裡照顧她。”二長老一拍胸脯說道。
“放屁!我說的咱們指的是你和我啊!”大長老喊道。
“啊~~~~”二長老埋怨道。
大長老沒好氣道,“啊,什麼。明凡留在這裡照看金姑娘就行了。”大長老又跟明凡囑咐道,“凡兒,若是有什麼事情就到隔壁叫我們。”
明凡點頭應道,“知道了,大長老。”
二長老還想跟大長老商量一下,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大長老就瞪了他一眼,“還不快去找店小二!”
二長老只好無奈的下樓再開個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早,兩位長老來到隔壁屋子檢視了一下金菲菲的狀況,發現她還沒醒便又囑咐了明凡幾句便離開了。
那他們要去哪呢,很簡單,慕容府,因為今天正是慕容經義的壽宴之日。
一大早尚武城的所有商戶都在張燈結綵,慶祝慕容經義的壽辰。實話說慕容經義在尚武城確實是備受生意人的擁戴。
畢竟這些生意人也沒少沾慕容經義的光。
話分兩頭,就在城中熱鬧之時,尚武城數里外有一群身穿相同長服的人正往城中奔去,仔細瞧的話會發現,他們衣服的領口外側有兩個用金絲縫的字,
‘星羅’
這當中走在最前頭的一名男子跟身後幾人喊道,“各位加快趕路速度,今日便是慕容經義的壽宴,我們若是遲了的話就丟人了。”
從這句話中我們可以知曉,這夥人也是受到慕容經義的邀請,而來參加壽宴的。
前頭說話的那人,便是星羅門副掌門,吳玉軒。
星羅門是距離尚武城較遠的一個二流門派,規模不大,其門下能約有五十多名弟子。
對於能收到慕容經義的邀請,他們也很是意外,因為距離比較遠,平日裡他們和慕容經義並沒有過多的來往交情。最近幾年慕容經義收攏門派的時候,派人來問過幾次他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