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應該不是皮卡本身的意識。
不……應該說這個黑糰子似是在保護裡面的皮卡。
看到這種情況,時藥眉頭緊鎖,抿唇不語。
她之前只當小東西可能是被誰從小位面帶了上來,但好像並不是這樣……
就保護小東西的這層黑屋就讓時藥覺得莫名眼熟。
但她一時間又不想起來是在哪兒見過。
以至於等她後知後覺回過神來的說話,她已經不在空間了。
……
再次睜眼,是坐在一家安靜的咖啡廳內。
桌子對面坐著一個男人,看著她很是冷漠,還帶著些許不屑。
“我告訴你戚時藥,不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和你在一起!你的惡毒永遠比不了夏天的善良!”
面前的這個男人大機率是腦子有坑。
若非是因為時藥面前剛好有一大杯冰淇淋和甜點,她大機率是一秒都不會忍,直接“動手”了。
“戚時藥,我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你不要再耍什麼手段,我看不上你!”
男人也說越上頭,甚至帶著明顯的驕傲。
時藥吃了一口冰,化在嘴裡、味道不錯。
也讓她原先有些煩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她因為想著皮卡的事情,對於眼前這個自說自話的男人可以說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有皮卡,時藥只能先接收她自己的記憶。
然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太能扒拉了,一直說著不停,以至於時藥很是反感。
時藥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收回眼神,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滾。”
簡單的一個字讓本來還準備繼續大放厥詞的男人愣住了,指著她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你、你說什麼?!”
她居然敢開口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