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最近和殷偉斌走的很近,倆人有機會就在一起聊天,殷偉斌懂得很多,有點馬丁的意思,很多事情得處理方案都很合理,說話做事讓人很舒服。
“陳鵬,我這幾天一直都想勸勸你,不要輕易和朋友鬧彆扭,尤其是你們這些一起長大得朋友,爭吵是很正常的事情,馬丁王楠都是非常不錯的人,你最好主動些,大家和好如初。”
“別的事情你勸我我都聽,但是這次我不願意聽,我承認自己欠他們的,但不代表我就必須去做小弟,啥事都聽他們的,將來我有了出息會把欠的情彌補回去的。”
“唉,你這個人也夠犟的,算了這個我就不勸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和劉向奎他們開始走近呢?那個人我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陳鵬有些衝動的想把自己這邊的計劃告訴他,話已經到了嘴邊又收了回來。
“都是同學你別這樣說他,說實話我真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壞的地方,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我和他交朋友,那我就不搭理他了。”
“呵呵,我從不會強求朋友去做什麼的,我和你陳鵬關係好就是關係好,跟其他人無關,作為朋友該提醒就得提醒,剩下的事情看你自己處理。”
“你和馬丁有好多地方特像,唯一的區別就是他總是安排我們做這做那的,有點命令的意思,而你就不一樣了,馬丁要是有你這個性格,我也不會和他鬧翻了。”
殷偉斌拍拍陳鵬的肩膀沒有再說話,這個事情他還真幫不上忙。
陳海榮出院了,柳曉璐也好的差不多了,七中肯定是沒法上學了,這個時候馬丁讓已經上班的老爸去找了魯伯伯,請他出面和泉縣方面打招呼,接納了這兩個女生的中途轉學。
兩個女生是一前一後走的,離開的時候沒有一絲動靜,馬丁幾個人偷偷躲在遠處目送她們上車,臉上心裡都寫著無奈。
王楠已經去了一中報道,馬丁只能算掛了個學籍,一回教室都沒進過,給學校那邊的答覆是休病假,考試的時候一定準時出現。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馬丁依舊一無所獲,不禁有些喪氣。
“你說我們已經夠有耐心的了,沒想到這些人比我們還有能抗,有的時候我很懷疑這些幕後黑手們都特麼的是穿越者,反正兩個也是穿,十個也是穿,湊一塊兒鬧翻天得了。”
“呵呵,你這個想法很特別,老天爺也玩批次生產,真要是一群穿越者來到這世上,那地球都得膨脹的爆掉。”
“我們倆也算是帶著金手指的人,玩不過二十年前的一群土包子,你說憋氣不憋氣。”
“這樣才有挑戰性啊,行啦不要發牢騷了,還是再分析分析吧。”
馬丁沒好氣的說:“我現在已經基本確定學校裡一定有出主意的或者傳遞訊息的,可惜咱們安排不了臥底進去,平時這小子愛跟誰貓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那肯定就是有問題。”
王楠聽了馬丁的話突然有所觸動:“我們換個思維方式行不行,如果這個人真的很有心計,他一定不會和劉向奎走的很近……”
“他還會有意識地和劉向奎保持距離,甚至假裝像仇人一樣地水火不容。”馬丁把這種猜想補充完全後興奮地說:“把葫蘆和BUS叫回來問問就知道了。”
“可以,我還想到一點。”王楠的腦洞再一瞬間大開:“我們忽視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我們忽視了對手是怎麼看待我們的。”
馬丁先被這個觀點頂的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反應過來說:“太對了,對方根本就是把我們放在了一個很高的位置上,所以他們的防範手段是很高規格的。”
“嗯,應該是他們把你當成了勁敵,所以就想出了對付勁敵的手段,關鍵的問題是你是如何被對方看作勁敵的,因為劉向奎嗎?”
“不可能!他有啥可取之處,值得這些高人們不遺餘力的幫助他,所以他只是明面上的一把槍……槍都不能算,他只能算一根細棍,一根不敢用勁打人只能戳人的小細棍。”
“呵呵呵,你這詞可夠損的,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啊。”
“啊?哈哈哈,你這麼一拓展還真是。”
倆人笑了一陣兒又迴歸正題。
“所以說是你馬丁的存在影響到了人家的發展,這個人肯定不知道你是重生者,但你的能力威脅到了他的位置。”
“之所以躲在背後說明這個人還不想跟我正面為敵,只想透過玩陰謀一步步的扼殺我。”
“是的,按照現在這個年代人的思維,只要出了這樣的汙點被學校開除基本就喪失了所謂的前途,可惜他根本不知道我們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思維方式。”
“那麼你有了合適的人選嗎?”
“我現在允許你開動你的髒心眼子,自己說出那個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