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司令,開始鬱鬱寡歡,加上積勞成疾,便一病不起了。
這些天來,所有人都在等著老太太死了分割家產,一個個都守在病房裡等著。
只有陸承澤為了救老太太,為了還能有一線生機,四處尋神醫。
“媽,別等那個不孝子孫了,您都病成這樣了他都不來病床前守著,這就是不孝。”
陸家有三房,陸承澤是三房的長孫。
此刻便是陸承澤的大伯開口。
“對啊對啊,陸承澤那不孝孫根本就不孝順,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連您病都不顧。”
“要我說,得踢出族譜!”
陸承澤的二伯也忍不住添油加醋。
只要能讓三房倒下,那麼他們可以分割到的遺產就會更多。
陸承澤的父母死得早,從小是老太太膝下長大的。
正因為如此,此刻才是大房二房的眼中釘。
“是嗎?原來大伯二伯對侄兒有那麼大的意見啊。”
陸承澤跟秦墨執開啟門一起進門,剛進門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旁系的人都出去。”
他是老太太最寵愛的嫡孫,一發話沒人敢繼續待,都趕緊離開病房。
不過一個個都哀怨地看著陸承澤,指責他不孝順。
“陸承澤,你還知道來呀你奶奶都快不行了你還在外面花天酒地,簡直毫無孝道。”
“所以你配進這個門嗎?”
大伯怕陸承澤跟老太太交流,攔在前面,指責道。
下一刻就被一隻大掌扼制住了脖子,扔到了一邊。
“威脅陸承澤之前,也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秦墨執扔掉了人,風輕雲淡地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彷彿剛才觸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你……你誰啊!”
大伯:這面具怎麼有點眼熟?可是那位不是腿殘了嗎?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
秦墨執淡淡道,兀自邁著大長腿走向病床邊俯下身。
拉住老太太的手:“老夫人,我是小執,小時候承蒙您照顧了。”
“小……小執?這麼大了呀?你要跟我家承澤好好的……”
“……”陸承澤:???
奶奶,你聽我解釋,我沒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