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秦墨執的父親秦耀的壽宴,經過昨晚的插曲,找事的人都已經灰溜溜地跑了。
現在酒店外一片冷清,是狂歡以後的冷寂。
秦墨執走到窗臺邊的沙發坐下,然後撥了個號碼出去。
“喂?秦爺,您得手了嗎?”
鄒譽是秦墨執的貼身助理,昨晚就住在隔壁。
在那群記者離開的時候順便也一個個把人公司記下來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助理,他有敏銳捕捉秦爺情緒的嗅覺。
知道這群人遲早要涼涼,所以昨晚他就很好心地提前為他們抄好了墓碑名。
咳咳,雖然他知道昨晚隔壁很激烈。
但他可不能表現出自己很懂很清楚的樣子,要給足主人家面子。
“鄒譽,我是強盜還是山匪?什麼叫得手了?”
秦墨執:我這叫男色誘惑,幽幽把持不住才對他那樣了的,才不是他強取豪奪!
嗯,他只是個弱不禁風的受害者。
比起前世愚蠢的囚禁她,讓她越來越怕自己,還知道逃跑。
重來一次,他得轉變戰略,循循善誘,把小狐狸誘進圈套裡。
雖然結果的確沒什麼差別。
“咳咳,是我口誤,是我口誤,秦爺,昨晚紀小姐得逞了嗎?”
鄒譽:嘖……老大可真會玩兒呀,殘疾毀容什麼的都安排上了,昨晚還能讓紀小姐得逞。
這不是妥妥一隻誘捕小白兔的老狐狸嗎?
“嗯,她主動的。”
秦墨執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唇角快要飛上天與太陽肩並肩了。
“……”鄒譽:神他媽她主動的,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
老狐狸早就給紀小姐挖好坑等著她跳了,為的就是先把紀幽吃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