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問:“能不能聯絡主辦案件警官張陽?”
艾瑪道:“張陽抓過不少人,甚至還有東黑的骨幹。搶劫案告破半年後的某一天,張陽在回家路上被打冷槍,身中兩彈。當時他才結婚兩個月,妻子以離婚做要挾,最終他提出了離職。離職之後本打算和妻子一起在郊區做快樂的農場主,結果又被縱火,夫妻兩人險些葬身火海。此後再沒有訊息,相信是聯調局介入,為了保護他,給他提供了一個新身份。如果想見他必須進行申請。這類人資訊屬於高階別保密資訊,不是有許可權就能查到檔案的,必須得到法官授權。”
艾瑪道:“為了保護執法人員的安全,介於張陽在本案中的作用,法官不會批准公開。”
看完資訊,袁忘站起來,問:“你認為是阿娜特,還是肖邦?”
艾瑪:“我來的路上小組技術人員過了一遍肖邦的資訊,肖邦可能有被複仇槍殺的可能,但沒有被綁架的價值。重點還是集中在阿娜特身上。諾亞怎樣?”
袁忘道:“諾亞和柳飛煙直接通話,說明自己不知道此事。同時詢問,為什麼會懷疑她?最後說明,自己不認識以色列人,沒打算和以色列人為敵。她留在紐唐目的是根除聖網,與其他事情沒有任何關係。柳飛煙認為諾亞和此事無關。”
艾瑪問:“現在只能等?”
袁忘:“嗯。”
十多秒有些尷尬的沉默後,艾瑪問:“我們在賓館裡等,你不認為不太合適嗎?”
袁忘:“我有把控能力。”
艾瑪似笑非笑問:“如果我命令你脫掉我的衣服呢?”
“這個……”袁忘:“這個,雖然有點強人所難,但我想我還是會幫助你的。”在事情談完,沒了話題後,氣氛就有點曖昧。艾瑪問了那一句,現在只能等?如同催化劑一般。
不過該死的葉夜打來了電話:“喂。”
葉夜:“嫌疑車輛之一,六個零,黑色七座廂車。司機戴棒球帽。最後監控顯示,車輛透過五號公路A卡口。這一段路40公里,開出公路會被另外一個卡口識別。昨天晚上九點透過A卡口之後,一直沒有車輛的資訊。”
葉夜:“40公里道路上一共有三條支線,第一條支線通往國家溼地與森林公園,說是公園,只開放小部分割槽域,本地屬於保護區,在道路盡頭是巡林員宿舍。第二條支線是戶外實彈靶場。前往華盛頓旅遊的外國人是主要客戶群。有旅館,餐廳等配套設施。”
葉夜:“第三條支線終點是上世紀初建設的一座監獄,於15年前廢棄。”
袁忘道:“如果有,那就是監獄了。”
葉夜道:“監獄只保留了一棟建築,其他建築都被爆破拆除。留下一棟建築的原因是將其作為當地童軍訓練場地。”
並非偶然,美國有13萬個童軍小隊,每四年會進行一次全國大露營,類似的露營與訓練營地在野外是比較多的。
袁忘:“OK,我們去看看。”
柳飛煙提醒:“你們汽車後備箱內有熱感無人機。”
袁忘:“這個……”
柳飛煙:“哪個?”
袁忘:“這個……啊……原本就有槍箱,醫療箱等。你知道的,車的後備箱空間畢竟有限……”
柳飛煙撫額:“然後呢?”袁忘一說:你知道的。就代表有麻煩。
袁忘:“你知道的,我和趙霧響應你的經常運動的號召……”
柳飛煙:“無人機呢?”
袁忘:“倉庫裡。”
柳飛煙:“後備箱有什麼?”
袁忘:“我們在楊克斯購買的一批路亞裝備。”
柳飛煙:“不就一根魚竿嗎?”
袁忘解釋:“魚竿有直柄和槍柄之分,同時還有軟硬之分,長度也有講究,另外各種假餌,主線,前導線,連線環,魚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