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再次甦醒不知道哪一天了,頭不疼了,但是腹部如同刀割過一般疼,後來他才知道,腹部確實被刀割過。
迎接身上插滿了管子袁忘的是偵獵社那一張張和善的笑容。詢問得知,手術做了6個小時。
柳飛煙問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誰幹的?”
袁忘不想回答這問題:“摔的。”
柳飛煙:“自己摔的?”驚訝到險些破音。驚訝袁忘撒謊水平如此低劣。
秦舒:“警察還沒空給你做筆錄,可以對我們說實話。”
袁忘:“就是摔的。今天是幾號?”
柳飛煙回答:“12號晚上8點。”
袁忘回憶一會,問:“昨天下午我去哪了?”
大家面面相覷,什麼情況?他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趙霧道:“你和我在碼頭釣魚。”
袁忘問:“然後呢?”
趙霧:“你失憶了?”
袁忘:“問你呢。”
趙霧道:“下午三點多,葉晚娘到偵獵社,給秦舒和大家帶來點心。她乘坐計程車來,四點多你開車送葉晚娘回家。”
袁忘問:“晚娘呢?”
秦舒:“我媽正趕過來。”
葉晚娘剛到醫院,遇見了剛到達醫院的老毒。兩人進入電梯,老毒對葉晚娘舉大拇指:“釜底抽薪,高,實在是高。”
“釜底抽薪?”
“廢了他,他就沒辦法搞七搞八。”老毒敬葉晚娘三丈。
葉晚娘不想討論這問題,如果不是秦嵐跑的快,她一定會狠揍他一頓,再把他掛在晾衣架上。
葉晚娘不想什麼:“一言難盡。”
“什麼一言難盡。”
“老孃說了一言難盡,就是一言難盡。”
“火氣這麼大?”老毒被嚇著,立刻閉嘴。
……
葉晚娘回答袁忘的問題:“你送我回去,鄭燕剛好來拜訪我和你秦叔叔。家裡沒準備,於是就出去外面吃。你秦叔叔說帆七酒店的自助餐不錯,又在附近,我們就去了。吃到七點二十分左右,你秦叔叔和我有事,我們的車送去保養,我開鄭燕的車走,讓你送鄭燕回家。”
袁忘想不起來這個片段。
葉晚娘道:“晚上十點左右,我聯絡鄭燕,問她一些事。是帆七酒店的酒吧工作人員接的電話,說機主和一名男子喝醉了。證明是你之後,我就請工作人員給你們開了一房間。出什麼事了?”
袁忘:“這……從酒店房間門出來時,遇見兩個壞人,認錯人了,被打了一頓。”
葉晚娘:“你……被打了?鄭燕呢?”做賊心虛,特別的心虛,雖然大部分事是秦嵐乾的,但是藥是自己提供的。這如果被揭穿,還做不做人?
袁忘:“鄭燕啊……鄭燕,我沒看見她,我醒來時候沒看見她。”
秦舒:“不對啊,警察說他們請酒店人員開的門。你被打了之後爬回客房,還順便關上門?”
袁忘:“他們把我推進房間,然後打我一頓。我那會還沒睡醒,還以為是做夢,結果被他們搶了先手。”
一邊站立的警察道:“袁先生,有空抽時間回答幾個問題?”他已經等很久了。
袁忘道:“警官,我不立案,我不報警。我想他們打錯人應該也是有苦衷的。”
這下大家都聽明白了,袁忘要麼是打算自己出院後復仇。要麼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袁先生,這是故意傷害,恐怕不是你想不立案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