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驚訝問:“你轉後勤了?”槍械室是保管,養護槍支的小部門。當探員需要額外槍械時,可以到槍械室登記領取。
李尋:“是。”
袁忘疑問:“發生什麼事?”
李尋:“沒過測謊。”聯調局對反恐、刑事犯罪調查兩個部門的探員每年進行兩次測謊。雖然測謊結果只當作參考,但是沒有透過測謊的探員會暫時調離重要崗位接受調查。
袁忘:“你這老油條竟然沒過測謊?”
李尋回答:“不就是去旅遊的事嗎?”
袁忘明白了,雖然不知道李尋去哥倫比亞目的,雖然沒找到證據,但是人家還是保持半信半疑的態度,突擊式的對李尋進行測謊。這也是李尋一直藏著油畫,不敢貿然行動的原因。
講道理,作為探員你要配合高層,你應該把油畫交出來,不要問自己不應該知道的事。但是李尋有自己的判斷能力。
作為司法機構人員,李尋思維很簡單,你犯法我有責任抓你,你沒犯法我有義務保護你。並且作為特別探員,他具有立獨辦案的資格。甚至有權利跳過聯調局直接和地方檢察官或者聯邦檢察官進行溝通與合作。
……
李尋解答了為什麼請偵獵社出馬的原因,同時也告知:紐走獵人部也參與了本次抓捕。接下來的會議就是正常工作會議。
葉夜說明:“阿卡,三十七歲,20歲加入海陸,在海陸特別行動組服役長達14年,是一名具備豐富戰鬥經驗計程車兵和優秀的小組指揮官。阿卡家族人口眾多,光堂哥就有14人,一半人住在紐唐阿人區。親戚關係錯綜複雜。阿卡沒有直系親屬,他父母已經去世,沒有兄弟姐妹,未婚,無孩。”
葉夜道:“阿卡退役之後在阿人區開了一家小型水果商店,從納稅記錄來看,生意一般。退役三年多來,無任何犯罪記錄。”
葉夜放出阿人區的俯瞰圖,手在螢幕上畫:“這裡是水果店,這裡是阿卡的住所。”
在葉夜說完基本情況後冷場,慣例的柳飛煙說明和秦舒分析沒有出現。秦舒見大家看自己,攤手:“沒有線索。”
柳飛煙道:“看來我們只能使用傳統獵人模式進行搜查。”
……
傳統獵人模式節奏較慢,運氣成份較高。其核心可簡化為兩個字:線人。
任務內容:去阿卡的生活區去尋找線人。任務要求不僅需要遇見知道阿卡線索的人,還需要這個人對金錢充滿渴望。
每組人拿上一疊名片開始行動。
進入一家酒吧,要一杯飲料,和酒保閒聊幾句後,問起阿卡的情況。聲音大點沒有關係,最好能讓所有的客人都聽見。最後將名片和包含小費的錢一起給酒保,轉身瀟灑離開。
這就是傳統模式。傳統模式也不是亂來,需要對阿卡生活進行一定程度的分析,其日常出沒的場所是最好的名片分發點。阿卡水果店周邊商鋪,必然也是重點關照目標。說不準某商店老闆就和阿卡有矛盾。
從上午十點三十分開始,三組外勤分發名片,一直忙碌到晚上七點。三組人互相聯絡,給葉夜和柳飛煙叫了披薩,他們自己去六區和五區的交界處吃巴西烤肉。
到了烤肉店,大家隨便點十串烤肉,雖然巴西烤肉個頭大,但一群食肉動物沒把這點份量當回事。十串是試味道,評判多夫是否對烤肉品質存在吹噓的可能。
肉還沒上,袁忘電話先震動。大家期待是線人打來的電話,袁忘對大家笑笑,拿了電話到無人處接電話:“哈嘍。”
獵團粗獷:“姜娜發現你在阿人區遊蕩,讓我問你需要幫助的地方嗎?”
袁忘:“她在六區?”
粗獷道:“在拉哈遇害後不久,我們就派人暗中拍攝送拉哈遺體去機場回中東的人群。當時六區很多人步行送拉哈離開六區。”
袁忘:“偵探理論:兇手很可能返回作案現場。有點道理,看拉哈遺體被送走,也算是一種成就感。”
粗獷:“做情報的和做偵探的腦子結構肯定不一樣。我們情報部認為:這是紐唐六區一次大規模人員聚集,是極好的收集臉部資訊的機會。比如下次要找某個人,我們資料庫比對之後,就可以確認此人曾經在紐唐六區出現過。”
多拍攝照片,近鏡頭拍攝照片,拍攝清晰照片。資料傳輸到計算機。計算機軟體會自動提取照片上臉部特徵資訊生成一個資料夾,儲存到獵團本地資訊庫中。當未來需要人臉比對時,系統會掃描這個資料夾。
做情報工作不是遇見了事後再去搜集相應情報。而是儘可能收集資訊,整理和分類資訊,在有需要時就可以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