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夜調整監控畫面,只見一輛灰色轎車被一輛黑色suv擠壓上非機動車道後失控,撞擊在路邊花圃護欄上。
跟隨suv的一輛黑色轎車和suv下來三名戴滑雪帽的男子,他們手拿錘子對著灰色轎車一通砸。兩名男子從左右兩側伸手進入汽車內,和駕駛員搶奪一個公文包。駕駛員是名女性,力氣不足,上半身被拽出車窗,但還是死抓了公文包的帶子不放手。
側面一男子給了女司機一拳,打懵了女司機搶走了公文包。蒙面男子們回到車上,汽車快速離開。前後不到30秒的時間。
女司機推開車門摔下汽車,徒勞無功的追了幾步,而後再次摔倒在地。
柳飛煙看清楚女司機道:“琳達的東西被搶了,別告訴天王。”基本可以肯定琳達是天王的接應者,她拿走了資料。
袁忘看多夫,多夫不太明白。司機趙霧明白,一個慢加速,一個小急剎加打方向,袁忘身體擠壓了天王的輪椅。袁忘拿到放在輪椅外套口袋中的天王手機,按住關機鍵,手機震動一下,代表關機成功。
監控中,琳達坐在公路上撥打電話,等待許久後沒有回應,惱怒的將手機砸在地上,失聲痛哭。
……
天王被順利送到警署。在抬出天王后,警署人立刻進入戰備狀態。將警署內的閒雜人等,諸如接受訊問,來報案等停留在開放式辦公室的人員全部肅清到一邊。即使把天王送到單獨臨時監牢,警署的人仍舊全面戒備。沒有特警,就警員拿槍守前後門。
抓捕和監禁天王這類人,隨時隨刻有可能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不僅要防備拯救天王的天王同夥,還要防備刺殺天王的天王仇家。
畢竟是城郊的警署,又是晚上七點,人手不多。袁忘和多夫應要求協同參與了30分鐘的防守,一直到警局增援到達,警署警員才鬆口氣。
押運天王的規格很高,巡邏車鳴笛開道,防爆囚車行駛在中間,四輛警車強佔兩道,兩輛便衣警車前後包夾,頭頂還有直升機盤旋跟隨。人控綠燈放行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辦完手續的偵獵社一片歡呼聲,忙著訂餐冰香檳,今晚對偵獵社來說必然是一個不眠夜。
天王從一定意義來說是偵獵社的福星,被偵獵社賣了兩次。如果有第三次,偵獵社也不會拒絕。
“表妹!”袁忘接電話。
開車的趙霧一臉酸:要不要臉。
柳飛煙道:“趙霧也在吧?”
趙霧:“在。”
柳飛煙:“我剛才和秦舒電話商議過,這筆錢扣除團費後,新人們也參與分紅。”
袁忘:“沒問題。”
趙霧:“沒問題。”
柳飛煙:“沒問題,也要問為什麼。”
袁忘:“為什麼?”
柳飛煙:“三新人加入偵獵社後,發生了很多事。即使是在實習期,無論是突襲渡假屋,還是抓捕天王行動,大家都盡了十二分努力……”
趙霧:“知道了。”煩死個人。
柳飛煙:“我必須解釋一下,說明一下……”
趙霧深深嘆口氣,非常無奈的口氣:“繼續。”
柳飛煙深吸氣:“我先掛了。”好想打死一個人。
袁忘結束通話電話:“她詳細說明是尊重你我的一種體現。”
趙霧:“我們都說沒問題,她還要巴拉巴拉!”
“呵呵。”
趙霧等待一會,發現袁忘沒有慣例頂一句,而是靠在一邊看窗外夜景:“累了?”
袁忘搖頭,一會道:“一個女的拿走資料,開車交給琳達。這應該是事先佈置好的。女人的背景肯定事先查的很清楚。為什麼歹徒還是準確截擊了琳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