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忘回答:“據說佘旭洲是個小眾收藏家,專門收藏古代民間手繪劉備(皇叔)。價值不菲,在房子內有一個無塵恆溫的地下室,用於儲存劉備。”
趙霧問:“現在怎麼辦?”
袁忘:“做人呢要講道理,佘旭洲一點餘地都不給這就很不講道理了。文的不行,只能來武的。”
趙霧:“怎麼武?”
袁忘:“我們需要一名司機,阿娜特型別的司機。”
趙霧明白,笑道:“我喜歡你這個計劃。”
……
一輛灰色的廉價suv人為失控,一名男司機將油門當作剎車,撞開了鄰居的木柵欄,一路橫推,最後車頭卡在佘旭洲客廳處才算停止。一時間佘旭洲家警報大作。
一名中年男性胖子鬱悶的下車,看著自己製造的一切默默無語,從口袋拿出一盒廉價煙,抽出一根點上,而後撥打報警電話。
佘旭洲和兩名臨時保鏢朝家裡趕,問:“誰幹的?”
保鏢回答:“一個十八流的網文作家,據說一邊開車一邊想稿,結果油門當剎車。”
“網文?還作家?就一個碼字的。”佘旭洲怒火中燒:“他怎麼不去大海里開車?”
到了現場,佘旭洲還算冷靜,肇事者正在和保險公司的人談話,警察在一邊勘驗現場。佘旭洲走過去,質問:“死胖子,怎麼開的車?”
肇事者憨厚的賠笑,加連連點頭致意:“雙手開的車,對不起,對不起。”
佘旭洲呵呵一笑,攬了肇事者肩膀,在肇事者耳邊問:“老弟,是不是有人讓你撞的?”
肇事者看了眼保險專員,佘旭洲道:“沒事,不用你賠。”
肇事者驚喜問:“真的不用賠?”
佘旭洲:“一言九鼎。”
肇事者:“那再見。”
佘旭洲:“你還沒回答我呢。”
肇事者回答:“沒人讓我撞。可以走了嗎?”
佘旭洲:“既然不是的話……就走正規途徑吧。看你這鳥樣,口袋沒幾個錢吧?”
肇事者無奈道:“生活艱難。”
佘旭洲:“所以你只要和我說實話,這筆賬就算了。”
肇事者想了一會:“沒人指使我。”
佘旭洲明白,真有人指使,造成的破壞也必然是指使者買單,自己和對方開同一條件,肯定不能說服肇事者。於是佘旭洲拉走了肇事者:“我給你二十萬。”
肇事者大驚:“我撞了你的房子,你不要我賠,還倒貼二十萬給我?”
佘旭洲感覺自己有點二百五,但是他不相信這是偶然,於是點了點頭。
都不敢這麼寫,肇事者小心道:“是不是立個字據,證據什麼的?你看,你剛才說不用賠,一轉口又要賠。”
佘旭洲笑:“行,你打電話叫個律師來。不過,確實有人?”
肇事者還是笑呵呵道:“叔叔,生活艱難,如果不是實在混不下去,也不能這麼準。對吧?”
四十分鐘後,手續辦完,肇事者當著律師面回答:“有人透過圈圈聯絡的我,說是我的讀者,看我混的很慘,就說有個發財的機會。”
律師道:“蝦,不能這麼說。你要說,有人威脅你,如果不幹,他會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