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空間裡面的鬼見愁成熟之後散發出來了一種非常難聞的味道,但是聞到這股味道的時候,姜嫵非但不覺得厭惡,反而充滿了歡喜。
“太好了!”下意識地姜嫵就鬆開了蕭陌南的唇,然後開心地說出了三個字。
兩個人的唇突然分離,沉醉其中的蕭陌南生子頓了一下,然後看著面前興奮的小女人有些莫名其妙。
“難道說她是在說剛才兩個人的吻太好了嗎?”不知不覺之間,蕭陌南開始腦補面前姜嫵的想法,心神不由得又盪漾了片刻。
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什麼還微閉著雙眼呢?蕭陌南看到面前的姜嫵雖然鬆開了自己的唇,但是卻並沒有睜開眼睛有些疑惑。
那是因為此刻的姜嫵因為培育出鬼見愁實在太過興奮,並沒有注意到她面前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存在。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眼前放大版的蕭陌南俊逸的五官。
於是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時便鬆了口氣:“你怎麼離我這麼近,嚇了我一跳。”
聽到這個女人所說的話,蕭陌南就知道剛才姜嫵口中所說的太好了,絕對指的不是兩個人之間剛才的那個吻。
於是蕭陌南的臉色重新化為了冷淡,盯著姜嫵的雙眸說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呀,你怎麼這麼敏感呢?咳咳,你現在的感覺應該好了一些吧,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回房間了。”姜嫵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已經成熟的鬼見愁移出神農空間,所以就想要回房間去。
但沒有想到的是她剛站起身來,蕭陌南便抓住了她的手,然後默默無語地看著她,兩個人四目相對,默默的情緒在其中流轉著。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姜嫵莫名覺得今天的蕭陌南跟平時的蕭陌南有些不太一樣,便疑惑的問道。
蕭陌南什麼話也沒有說,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默不作聲的回房間去了。
“奇奇怪怪的。”姜嫵疑惑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趕緊回到了房間裡面,小心翼翼地將心神沉入了神農空間裡面,看著那株成熟的鬼見愁笑的開了花。
而心神恍惚的蕭陌南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則是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唇,今天晚上的這個吻莫名引起了他的心神盪漾,讓他不由自主的想進一步探究那個他吻了無數次的唇。
“你到底在想什麼?看剛才那個女人的表現,她應該也是把你當做一個治病的工具吧,實在是太可笑了。”
一想到剛才姜嫵那滿滿不在乎的模樣,蕭陌南就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想將剛才的事情拋到腦後。
而此刻在房間裡面的姜嫵,自然不知道蕭陌南的腦海裡面已經卷起了風暴,她小心翼翼地將鬼見愁從自己的神農空間裡面移了出來。
“現在所有的藥材都已經準備好了,配製成藥丸之後就可以給蕭陌南服用,到那個時候我吸收他體內靈氣的速度就會加快,而且還不會被他發現,實在是太好了。”
一想到以後就會過上快速吸收靈氣的日子,姜嫵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
但是此刻在二樓的蕭陌南眉頭卻微微的皺了起來,因為他聞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不由得捂住了鼻子。
太過興奮的姜嫵忘記了,鬼見愁在成熟時候的味道簡直是臭飄十里,讓人難以忘記,但是這種味道只會持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會消失殆盡,不會有任何的味道散發出來了。
“這股味道難道是?”蕭陌南在聞到這股味道時,初時覺得其臭無比,但是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當初他收集姜嫵藥單上所有的藥品時,曾經對各個藥品的屬性也做了一點了解,他記得的那株珍稀藥草鬼見愁在成熟的時候會散發出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味道。
難道說那個女人已經將鬼見愁培育出來了嗎?
當這個想法在蕭陌南的腦海當中閃過的時候,就立刻被他否認了,鬼見愁可是世界上最珍惜的藥草之一,至今為止沒有人能夠培育成功。即使姜嫵真的能夠培育出來,也不可能這麼快。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的,但是瀰漫在他鼻息周圍的這股味道確實讓他懷疑不已。
心中有了懷疑,那自然就要去印證,蕭陌南從樓上走了下來,而這股味道也越來越濃郁,直到來到了姜嫵的房間,這股味道的濃郁成度達到了頂峰。
但是忽然讓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股讓人難以忍受的味道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在房間裡面的姜嫵終於鬆了口氣:“看來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了,這株鬼見愁已經完全成熟了。”
“只是我雖然將它培育了出來,但是現在卻不能夠拿出來,免得被那個多疑的男人又抓住什麼把柄,該找個什麼理由把鬼見愁名正言順的拿出來呢?”
姜嫵正在房間裡面思索著這個問題,突然蕭陌南就在門口敲門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姜嫵連忙將那株鬼見愁又放回了神農空間裡面,然後掃視了一圈屋裡,覺得不會有什麼蛛絲馬跡,能讓蕭陌南發現自己已經培育出來了鬼見愁,這才開啟了門。
“你是否已經將鬼見愁這株藥草培育出來了?”蕭陌南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到,一點鋪墊也沒有。
鬼使神差一般的本來要隱瞞的姜嫵,看到眼前這個男人之後,竟然毫不隱瞞的直接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確實是培育出來了。”
得到了確認之後,蕭陌南的心裡有些激動,因為最關鍵的一株珍惜藥草鬼見愁被培育出來了,那也就代表著他體內的怪病可以接受治療了。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這一次沒有再問東問西的,姜嫵心中鬆了口氣,然後對蕭陌南說道:“之前我讓你找的那些藥草,你可以明天送到小院子裡面來,我會著手開始為你配藥。”
“好,辛苦你了。”蕭陌南難得的說了一句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