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師兄,我留在營地,怕死的更快。
他們這幫人連大仙門弟子都謀害,還,還欺辱女修,恕我不敢同行。
我不會去告發你們,你也別攔我走。”席綿綿跑的更快。
“我們沒有害姓刑的,只是……”
“只是給他下毒,要撬出來他從哪裡得到的含煙藍璃礦石,對吧?
等問出來了,你們不還是要殺人滅口。”
“鍾哥,殺了吧!不過殺之前別浪費了個美人兒。”又一個遠來的男聲響起。
“唉……”
這聲嘆氣剛出,外面就傳來了打鬥聲。
席綿綿被劍氣削去了背後衣裳,“姓劉的,你無恥。鍾師兄你就看著?”
姓劉的:“呵呵,都要死了讓我快活一下又如何?
鍾哥,我綁了她你先?”
鍾師兄沒有動手,卻道:“你不該出營地的,出來,我就護不住你了。”
沈多這邊一開禁制飛身而,寶刀用力放出,法決控制它擋住男修的劈向席綿綿肩頭的一劍。
“怎麼還有人!”這修士的劍不敵寶刀,被砍斷了。
他受牽連吐口血,驚訝之際再取一把劍的功夫,就見兩個小女修落在對面。
“沈……沈……”突然的偷襲,使煉氣六層的他都不曾叫出沈多的全名,就被寶刀穿胸刺透,大駭之下連連後退想震出刀身。
未料沈多手上的火靈力盡數加在刀身,手指翻轉間以神識控制寶刀,頃刻就讓寶刀在他胸口轉了兩圈兒。
且寶刀在神識控制下,刷刷退出就砍在他脖子上,血瞬間噴射而出。
而不遠處的煉氣七層的鐘哥,也在同一時刻被九層的葉葉斬了。
殺兩個低她們各自一兩階的修士,真的太容易。
席綿綿見眨眼功夫兩個男修隕滅,受傷的她驚得想跑都膽寒。
而沈多自然不會給她機會,刀架她脖子上順便給她披了件外衫,道:“他們,毒害了玄劍宗弟子?”
“還沒毒死,但人都殺了,你才問?”席綿綿斜著看刀光,很想推開。
沈多頓了下,道:“他要欺負你,不該殺?
聽話音,這事兒他是個慣犯。”
“該,但鍾師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