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凌直起身後,極為輕鬆的笑著對夏母說道:“我殺得並非是清林宗的弟子,而是清林宗的叛徒。”
夏母聽到這話,出奇的沒有動怒,反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開口問道:“你為何說他是清林宗的叛徒呢?”
姬天凌聞言,微笑著說道:“因為不只是他,還有很多的弟子被史家的父子收買了,我還知道這些人定是夏宗主派遣來的,所以您雖然有所懷疑,但卻並未斷定!”
夏母聽到這話,露出了一抹微笑,說道:“果然如清漣所說,你這個年輕人確實又過人之處,那你不妨將你的推測全部說出來吧。”
姬天凌聞言,笑著說道:“那晚輩便斗膽了,如晚輩所料不錯,夏宗主必定是極為重情義之人,且他極為相信身邊的親朋。”說道這裡姬天凌看著夏母眼神的變化後,又道:“但夏夫人卻並非如此,甚至極為懷疑那史家父子的居心,然而出於對夏宗主的尊重,夏伯母並未將心中所想說出來,而是自己獨自暗中觀察著史家父子。”
“直到近日,夏伯母越發覺得不對了,因為夏宗主在與史家父子商議起了衝突後,卻又被他們的謠言所惑,不僅不再提解除婚約之事,還在他們的蠱惑之下,派了些弟子來保護夏夫人和清漣。”
“然而,夏宗主不知道的是,他所派來的弟子早已是史家父子的走狗了,且與其說是派來保護夏夫人與清漣,不如說是來監視你們的。”
聽到這裡,夏清漣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驚異對姬天凌說道:“天凌,你說的可是真的?若按你這麼說,清林宗不是早就被那對父子滲透了十之七八了嗎?”
然而聽到夏清漣這話後,姬天凌只是對她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她。
這時夏母走了過來,微笑著說道:“你猜測到了這些想必已經有的應對之策吧。”
姬天凌聞言,開口說道:“有了,且實行的日子便是在清漣與那史漪大婚之日的當天。”
夏清漣聞言鬆開了拉著姬天凌的手,急道:“天凌,莫非你真的想要我與那史漪完婚,我原以為你來,便是要帶我離開,卻未想到你竟是如此做法!”
夏母聽了後,微笑的看著夏清漣說道:“傻女兒,姬天凌怎麼會那樣做呢,他若硬要帶你離開,便要承受一位武帝及眾多清林宗弟子的圍攻,以他的修為,不僅不能將你帶走,甚至是要命喪於此。”
夏清漣聽了這話後,終於反應了過來,暗中斥責了自己不該懷疑姬天凌,而後又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再看姬天凌的眼睛。
而夏母這時又看著姬天凌問道:“那你便將你的計劃詳細告訴我和清漣吧,我們也好配合你。”
姬天凌聞言後,笑著說道:“多謝伯母相助,晚輩剛剛擊殺了三個他們的眼線,若你們身邊沒有這幾個眼線,那史家父子必定會起疑心,我便與我的兩位兄弟化作他們三人的模樣,守在這閣樓之處,其餘大婚當天的事情,便是讓我的兩位兄弟先探查出那史家父子所有的走狗,而後讓夏宗主看清那史家父子的真面目,最後怎麼發落,那便是夏宗主的事情了。”
夏母聞言說道:“你這計劃雖然不錯,可那史漪的父親修為極有可能已經是武道至尊了,揪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反倒讓他再也無所顧忌,畢竟就算是清漣的父親也敵不過他,而你也會被他擊殺,我們清林宗便徹底的被他掌控了!”
姬天凌聞言,輕鬆的笑道:“伯母放心吧,我有把握,因為我的修為也是武帝,且我的兩個兄弟都是武皇。”
說完後,姬天凌將錢鑫和石安從戒指中放了出來,錢鑫與石安看到眼前的夏清漣和夏母后,立刻抱拳行禮道:“見過伯母。”而後又對著夏清漣說道:“嫂子好!”
夏清漣聽了兩人的話後,面色一紅,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姬天凌,然而她的嘴角卻浮現了一抹極為美麗的笑容。
夏母聽到他們這話也並沒有責怪,看著石安開口說道:“多謝安公子救了我家弟弟的性命。”而後又看向錢鑫說道:“錢公子不必多禮,多謝極為對清漣的照顧,我這做母親的不勝感激。”
兩人聞言後,皆都齊齊的又行了一禮,錢鑫說道:“伯母客氣了,我們都是最為要好的朋友,況且老大他對我們有恩,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夏母聞言,微笑著說道:“姬公子已經與我說了你們的計劃,看到你們的修為我便也放心了,只是你們務必要小心,因為那史漪的父親很可能已經是武道至尊的修為了。”
而夏清漣此時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姬天凌空空的肩膀,說道:“小龍呢?天凌小龍不是武道至尊的修為嗎?”
一旁的夏母聽到了這話後,不由的驚訝道:“怎麼你們還有一位朋友是武道至尊級別強者的嗎?”
聽到母親的這句話,夏清漣微笑著說道:“不是的母親,小龍不是修士,是靈獸毒角蟒,且她已經化作蛟了!”
夏母聞言後,笑容立刻燦爛了起來,說道:“沒有想到,你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強大的陣容,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錢鑫與石安對視後,錢鑫對夏母說道:“伯母,這都是我們老大的功勞,若不是老大,我和小安現在也只是普通的武皇,更不可能以自己的實力留一個武道至尊級別的靈獸了,小龍是與老大簽訂了主僕契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