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賊大,一看就能生兒子的銀花派女弟子,使出了渾身解數,不大似乳鴿的胸故意貼在趙闕的手臂,屁股稍稍抬起,跟趙闕捱的緊,蹭他的腰。
亦是不知是酒水還是女弟子害羞,臉龐紅潤的彷彿夏季的豔花兒。
九長老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含笑的一杯接一杯敬趙闕酒水。
“小兄弟,貴德樓的酒水還喝的習慣嗎?”
趙闕禮數做的充足,微微遮蓋喝酒的動作,一飲而盡,笑道:“酒水足以排列在趙某喝的酒中前茅。”
“那便好,銀花派做了這麼些年生意,別的不敢說有沒有,但是錢財,真不缺,不知小兄弟遠遊在外,缺錢嗎?我手裡恰好有一點錢財沒用,不如送予小兄弟當做盤纏。”九長老適時道。
她順便還給陪酒的女弟子眨了眨眼睛。
女弟子略微一愣,緊接著下了狠心,起身了些許,明著為趙闕倒酒,似是柔弱無力,哎呦一聲,摔倒進趙闕的懷中,大屁股順勢坐在趙闕的腿上,並且還扭了扭。
趙闕抱了個滿懷,神情變也未變,九長老的示意,他自是瞧的見。
“姑娘,趙闕已有心上人,還望你離開趙闕的懷裡,九長老那邊,我會給你解釋的,趙某知曉你們都是好意,但,生意便是生意,既然做成了,兩方自是沒有改口的機會,條件於我於銀花派,皆是好的,若再以女色試探趙某,反倒不美了。”
九長老頓時哈哈大笑:“小兄弟當真是正人君子,為小兄弟倒完這杯酒後,你便走吧,該領的錢財,一個銅板都不差你的,另外,適才允諾給你的,在鋪子裡的地位,我一樣遵守承諾。”
大屁股女弟子臉紅欲滴水,微不可查的點點頭,既然九長老說這話了,她也得知趣的走出此房間,不過,她略有不甘心,悄悄在趙闕的耳邊低語:“公子是小紅見過的最為英俊的男子,望公子以後安康。”
趙闕亦是回過頭,於她的耳邊,輕聲道:“希望姑娘一生幸福安穩,不必顛沛流離。”
“多謝公子。”
女弟子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
她心裡甚至有些感動。
她們這些銀花派的弟子,在山下經商,武學自是比不了那些留在山上每日習武的弟子,所以,她們的夢想,便是多賺些錢,幾十年後年老色衰了,也有個養老錢,就像趙闕說的,一生幸福安穩,或許,此是她們最大的希冀了。
銀花派的規矩森嚴,在沒得到長老一級的大人物許諾,尋常的弟子不能婚嫁,而要想遇到命中的男子,唯有捨棄現今的一切,退出銀花派,嫁給那心心念唸的男子。
但,聽其他姐妹們說,銀花派的女弟子當中,為了相好的男子,捨棄一切的大有人在,卻是多數女子的命不好,嫁給男子後,為生活奔波,再沒有在銀花派錦衣玉食、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日子,更有甚者,男子情變,一封休書丟在桌面,竟是落了個人財兩失的悽慘境地。
趙闕笑道:“在下同樣多謝姑娘。”
大屁股女弟子身上的處女味道,自是被趙闕嗅在鼻間,她能違背本心,遵從九長老,無外乎拼一個前程。
趙闕成全她。
也成全九長老的苦心孤詣。
待她跨過門檻,輕輕為飲酒吃菜的兩人關上門。
不等九長老說些客氣話。
趙闕直接說道:“趙某把話說的明白些,九長老……”
一頓。
等九長老的回覆。
九長老點點頭,收攏起嘴角的笑容,認真道:“請小兄弟言明。”
她清楚,趙闕接下來說的話,又事關她心裡的盤算。
“九長老,我知你乾脆利落的答應趙某的條件,心裡打的算盤,有更大的目的,只是,作為外地人的趙某,來到景樹城,同樣看見了隱藏在暗面的洶湧。”
九長老頷首:“的確,一把寶刀,引的景樹城群雄聚集,不知何時他們便大鬧景樹城了,小兄弟,我是銀花派的九長老,而銀花派在景樹城一地乃至江湖上,皆有名有姓,我能跟你做融雪的生意,自然是心裡七八分的把握,望小兄弟,不必擔心。”
“不知九長老能看見我身上的風水氣運嗎?”趙闕問道。
“看的見,這氣運似乎不屬於小兄弟,旁人要是奪取的話,稍稍煉化,就能佔為己有。”
“九長老為何不打此主意?”
“哈哈……小兄弟說笑了,我一個生意人,做的是買賣,不是武學。何況,我的資質已然決定了武學高度,不論再如何的努力,最多再往上進境一步,今時,江湖是個大年份,能殺我的大有人在,何不專心為銀花派做買賣,把打打殺殺的事,交給門派內武學更高更強的長老呢?!”九長老說出心聲。
“既然如此,九長老謀取的便是權勢了。”
“正是。”
九長老坦然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