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煉兵法,佛家度兵術,儒家的藏筆捲紙,三種煉化兵器的法門稱得上當世一等一,只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夏的諸子百家裡,兵家的藏兵術,絲毫不弱於三家,某種程度上來講,甚至猶有過之。”
趙闕瞬間握住大音希聲,倏忽又消失不見。
李鳶子吃驚問道:“如此說來,你是兵家的修煉者啦?”
“修煉者三字說的巧妙,武夫練武,所求百態,之中又以武開天門為世人的大追求,你稱之為修煉者也未無不可。不錯,我既然引兵殺敵,又位列兵者裡,的的確確是兵家的人。”
“大夏裡誰是兵家的大將軍?嗯,不知用大將軍行不行?”
“你用大將軍未免小家子氣了,他們是朝廷的異姓王。”
“哦,懂了。”
“東海水師不算,水師在兵部一直都在角落裡,朝堂上的虞王代表的是西塞,北境、南疆各有一位異姓王,此中,南疆的主戰兵卒為夏家軍,異姓王就是而今夏家的家主。”
李鳶子打了個響指,興奮道:“這事我聽過,不提皇室,夏家是當今大夏最有名的一個世家。”
趙闕好笑道:“聽的江湖流言吧?夏家可不算大夏第一流世家,‘夏’字犯了忌諱。”
“哪幾個世家算是大夏王朝的第一流世家啊?!”李鳶子別提多獵奇了。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馬車後突兀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
李鳶子愣了下,輕聲道:“是你的人。”
一位雲雀趕到趙闕旁邊。
昏暗的夜裡,兩人各自看不清對方的面貌,卻又十分認定各自的身份。
“將軍!”這人長出了籲聲,減緩馬速,問候道。
趙闕點點頭:“柏文烈做的如何?”
“一切按照計劃來的。”
“那就好,前面帶路吧,咱們去州城前,先去青衫派做做客!”
青衫派曾受僱青石城的大族,圍殺於他。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青衫派主動問候,那他帶著“禮物”去客氣客氣。
李鳶子看著他不明所以。
趙闕隨即述說了下青衫派與他的“緣分”。
“這樣的話,我也去湊湊熱鬧?”李鳶子笑道。
趙闕隨後大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著什麼,是不是在想著,我都打上人家山門了,萬一青衫派出來了一個老怪物,我不是對手怎麼辦?”
“對啊,我就是這麼想的。”李鳶子直截了當承認,與適才趙闕一般的語氣。
“你呀,小姑娘,本將軍的戰力,高到天外去了,哪能是你能夠預料到的?”
“嗯嗯,我信我信我信。”
……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要去找趙將,我才不跟你去西蜀!”
護送趙雅來到商鋪,柏文烈又幫著她清點了一些急急趕出來的賬目,才對李木槿說起,趙闕要她去西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