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像是上了賊船。”
“不，也許是拯救你的諾亞方舟。”
蘇芒揮揮手中的一千萬支票，“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只值一千萬。”
“火種雖然微小，但可以燃燒整座森林，也可以焚山煮海。我們的毛主席也說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以千萬不要小看任何東西。”
蘇芒有些詫異地長大嘴巴，“好吧，林總，愛吃涮鍋，吃涮鍋還要配二鍋頭，還這麼貧，我真懷疑到底你是燕京人還是我是燕京人。”
“這很重要？”林凡將涮羊肉塞進嘴裡，“我們還不如來關心一下這頭羊是否是來自內蒙。”
“親愛的林總，我被你打敗了。”
“講真的，蘇總，你把對待客戶那一套放在我身上讓我渾身都覺得不自在。”
蘇芒白了林凡一眼，不知是被林凡感染，亦或是怎麼著，隨即也夾了一大串涮羊肉蘸了濃濃的麻醬一口塞進嘴裡，往日注重的禮儀全部煙消雲散，“沒把我拉上賊船之前，蘇芒姐喊得多甜，現在就變成冷冰冰的蘇總，林總，你翻臉怎麼比女人還快？”
林凡差點沒被嗆住，立刻轉移話題道，“女生多吃些涮羊肉也好，滋陰養顏，尤其是蘇總這樣的大忙人，一定要好好補補。”
“忙，不知道誰是公司的大股東，我不還是給你打工？”
“我要是沒記錯，這家公司的名字應該是叫芒人風尚，這個芒是哪個芒啊？”林凡戲謔的話讓蘇芒忍不住笑起來，其實比起擁有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蘇芒更驚喜的是林凡竟然同意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好吧，這其中的成就感讓蘇芒很迷醉。
蘇芒將支票小心收好，擦了擦嘴，準備和林凡談正事，“林總，你不會給我一千萬，就讓我隨意發揮吧？”
“我向來信奉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你不怕我將這一千萬胡亂揮霍？”
“一千萬很多嗎？”
好吧，蘇芒敗了，她忘了自己這位老闆可是十幾億美元身家的人。但是林凡這副模樣真的很欠揍啊！
林凡沒有再逗蘇芒的心思，即使他知道蘇芒肯定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仍然要說，“芒人風尚依然要從紙媒開始做起，雜誌是蘇總的老本行，對於一手建立時尚芭莎這個品牌的蘇總來說，再做出一本具有公信力，具有影響的雜誌並不難。”
蘇芒點點頭，“那不知林總關於雜誌有什麼具體想法？”
“仿照男人裝做一本專為男人打造的雜誌，就像花花公子。”
女人，美女，性感的美女，向來最能刺激男人的消費慾。說高階點是藝術，說難聽點是色情。蘇芒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所以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林凡不以為意，“對於男人而言，美女和事業同樣重要，我想做的雜誌是給中高檔男人而做，美女自然要有，但成功男人的標杆也不能少。”
“林總的意思是把男人裝和岜沙男士相結合？”
“蘇總就是這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