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感覺吃的差不多了,就要準備去北街的千知坊,畢竟現在的天色也不早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時間不是特別寬裕,就起身拿起寒月寶刀,準備向樓下走了下去。
見到楚蕭準備下樓,白衣男子直接把劍一橫攔在了楚蕭面前開口質問道:“你身為一個武者,剛剛看到這名弱女子受到欺辱,為什麼不出手相救。”
楚蕭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眉頭一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暗想道:“自己和這人井水不犯河水,真的是多管閒事,那就不要怪我了。”
語氣平平淡淡問道:“少俠,你不是這大漠寨的武者吧?”
白衣男子不滿都回答道:“是又如何!”
楚蕭又是追問道:“少俠,我看的出來,你好行俠仗義!是嗎?”
白衣男子慷慨激昂道:“我輩習武之人,必然要救人於危難,當然要行俠仗義了!”
楚蕭繼續問道:“那少俠將來肯定要走出去五月寨咯?”
白衣男子雙眼炯炯有神說道:“那是當然我心懷天下,要以手中五尺鐵劍蕩盡天下不平事!當然要走出這五月寨了。”
楚蕭停了一下,然後又開口道:“那你也就是說,少俠不會帶這位彈琵琶的女子離開五月寨,更不會娶這位女子了。”
白衣男子顯然沒有盡歷感情事,沒有了剛剛的慷慨激昂,支支吾吾道:“我與這姑娘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今日不過是第一次相見,怎麼可能會娶這個姑娘呢!”
楚蕭感嘆說道:“他日之果,今日之因。萬一你剛剛嚴懲的惡少,等你走後,再把這姑娘在抓起來,我可聽說有些少爺有變態的嗜好,再把今日受得氣發在這位女子身上,你說你是幫了她還是害了她!”
白衣男子從來沒聽過這種答案,自語道:“難道我做錯了嗎?”語氣不在像剛剛那般強硬了,似乎還在回味剛剛那件事。
楚蕭可不想讓白衣男子回味過來,看時候差不多了,語氣輕重緩急道:”如果你遇到不是剛剛的惡少,而是先天武者,你還會出手嗎?你敢嗎?”
最後三個字是楚蕭喊出來的。看著白衣男子一臉沉思的樣子,寒月寶刀把劍一挑向樓下走去。
楚蕭大概也能計算出白衣男子這幅樣子,首先在那個惡少欺負琵琶姑娘時,沒有人站起來幫忙,說明這個惡少在這大漠寨有點背景。這個白衣男子不知道的話,那他有很大的可能是和楚蕭一樣外面來的。
楚蕭一直沒有回答白衣男子的問題,而是在給白衣男子下套,開口就喊少俠就是為了後面行俠仗義做鋪墊,隨後一步一步用一些可能性來讓白衣男子懷疑自己。
最後還要在說出壓垮他的那根稻草,如果是先天還會出手嗎?答案怎麼可能有兩個呢!
一開始楚蕭就已經給他選好了,必須出手因為你要行俠仗義啊!問題是敢嘛!
敢用生命去證明自己信念的武者,絕不是隨處可見。
楚蕭下了樓,出了五月酒樓大門,楚蕭背對著五月酒樓自語道:“你出劍攔我的時候,我已經把你當敵人了,當然要攻你的心了,你的做事原則和我不是一路人,行俠仗義要問心無愧,不是魯莽,更不是勇敢。好了接下來,我要去千知坊了,一個有水源的大漠寨,肯定會有天道盟的勢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神刀堂了。如果是神刀堂,我就要好好計劃計劃了。”
而在酒樓內的琵琶女子抱著情呆呆的望著,還在自我懷疑的白衣男子。
閣樓一角落,一年邁的老者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禁嘆息,那渾濁的眼睛裡充滿了落寞之色。
“我星浩門,這一代難道要落寞了嗎?武曲星子固然劍法高超,但是這性子卻是多有不足,如何能當這北斗七子之首啊!
而這一代的破軍星子、貪狼星子、巨門星子、廉貞星子也都還沒找到。
巨門星子和廉貞星子勉強尚可,貪狼星子和破軍星子可是北斗七星劍陣的核心。哎,我星浩門的北斗七星劍陣,何時才能重現江湖啊!”
大漠寨北街兩邊街道燈火通明,楚蕭打聽了旁邊的路人千知坊具體的位置,就朝千知坊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只見那千知坊是一個小小的商鋪,一個木櫃上放在一卷卷的書畫一樣的卷軸,店鋪雖小但是卻熱鬧非凡。楚蕭走了過去一個小二就過來說道:“客官,您需要購買什麼樣的情報?”
楚蕭想了一下回道:“我剛剛來到這塊地盤,現在這裡紮根加入一方勢力,做個門客,所以給我一副大漠寨的勢力分佈圖就行!”
楚蕭心裡想道:“這裡人多口雜,萬一自己貿然調查勢力被人發現,有了提防引起注意不太好。如果自己要加入一方勢力,討口飯吃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