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的楚蕭,隨便張望了一會,就地打坐修行了,修煉講究循序漸進,修煉和調息同樣重要,密不可分。
楚蕭現在修為是練骨境,和一群練髒境的人去比鬥,難免會有些力不從心。
如果沒有天大的奇遇,就按部就班來說,楚蕭想要突破練髒境顯然不是短時間就能達成的。
楚蕭倒也不急,只是想穩紮穩打,畢竟天才太多了,自己又沒有背景和資源,更也沒有什麼系統幫助自己,說什麼力壓一代,傲視群雄簡直是痴人說夢,還是要靠自己努力一點一滴的積累,有了立足之本才心安。
天一心法是和真元三式是楚蕭最大的底牌,它不同於飛鷹三式是屬於成長型的心法和功法,這也是楚蕭對其抱有特大希望,所以楚蕭自然而然在天一心法和真元三式上花的時間比較多。
天一心法執行,內力在楚蕭的筋脈中來回遊走,楚蕭也慢慢沉浸在武學當中,日子枯燥又充實。
太陽慢慢落下,夜幕也隨之慢慢降臨,代表又是一天的結束,修煉大半天的楚蕭,坐著院子裡看著大大的月亮,院子裡特別安靜,腦袋裡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護院的姐妹花,若夕瑤和夏靈也是乖巧的擔任起站崗的作用。,默默地守護在楚蕭身邊,至於小環昨夜沒睡好,今天早早的休息了。
夏靈大大的眼睛望著楚蕭,慢慢升起了的疑惑之情,楚蕭對下人特別好,對衣服穿著也是毫不講究,除了練武,最喜歡就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哪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夏靈用手輕輕捅了捅若夕瑤,輕聲道:“夕瑤姐姐,你看少爺一動不動坐在那裡,是不是掛了。”
若夕瑤白了夏靈一眼,道:“不要亂說話,少爺怎麼可能會掛了啊!應該是在想什麼事情吧!”
夏靈看著相貌不太俊俏,面板古銅色的楚蕭,輕笑道:“夕瑤姐姐,你說少爺有沒有心上人呀!”
若夕瑤看著傻笑的夏靈,搖搖頭道:“我哪知道呀!少爺這種身份應該配大家閨秀吧!”
夏靈又問道:“夕瑤姐姐,你覺得少爺,長得怎麼樣,是不是有俊秀啊!”
若夕瑤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楚蕭一遍,道:“少爺長個有些黑,不過人挺好的,應該算不上俊秀吧!”
夏靈卻保持不同觀點,道:“少爺救我們危難之中,我就挺喜歡少爺的!”
若夕瑤八卦道:“夏靈妹妹,你這小丫頭思春了呀!還臉紅了喲!”
楚蕭十分鬱悶,暗道:“喂!喂!喂!搞什麼跑這裡來相親來了,你們說話越來越大聲說什麼意思啊!”
楚蕭只能尷尬的起身回屋了。
夏靈依依不捨的看著楚蕭。
若夕瑤道:“夏靈妹妹,你要明白感情和感恩不一樣!”
夏靈喃喃道:“是嗎,可是他闖進我的生命裡了,你聽說過沈憐惜和張耀靈的故事嘛!”
若夕瑤眼神裡充滿羨慕的目光,望著夜空喃喃道:“世間多有沈憐惜,百年難遇張耀靈。”
在女子地位低微,階級制度有十分傳統的世道,能為愛情拋棄權利的男子,實在是少之又少。
院子裡又迴歸了安靜。
城南絕豔花樓裡,年輕貌美的姑娘,敬業的向路邊的行人拉客,這工作態度多麼認真,多麼努力,而老鴇看著源源不斷的客人,也是笑開了花。
自從她們背後的金主,方明當上了神刀堂堂主後,再也沒人敢來挑事。
生意自然是越發紅火,不過這屬於方明私人產業,這些銀子大部分都流進了方明的私人腰包。
突然,一夥十幾名年輕武者,氣勢洶洶進入了絕豔花樓,腰間都帶有配刀,明顯是一夥的。
老鴇眼見局勢有些不對,趕忙上去搭話,笑道:“喲,這幾位公子爺,今日可是來找樂子的呀!”
領頭男子二十來歲,相貌普通,身穿一襲黑衣,冷笑道:“老鵪鶉,我來這不找樂子,還找你嘛!要不我把這絕豔花樓給燒了!給大家助助興,你看如何!”
老鴇心中雖然聽著這話不舒服,不過數十年的青樓工作經驗,也是讓老鴇練就了一雙好眼力,看著這一夥人囂張的模樣,指定不好惹,笑道:“公子哪裡的話!夏竹,秋衣,還有你們,趕緊來伺候著。”
那青年男子一行人拉著青樓的的小姐姐就上樓去了。
老鴇總感覺心神不寧,這夥人不是普普通通的嫖客,就叫龜奴找來了方明的義子方凌。
方凌修為已到練髒境,不過武功還是比較普通,不過在管理才能和交際方面做的是十分不錯,也是方明眾多義子中比較出色的,在有神刀堂做背景的方凌,在南市還是比較混的開。
聽到龜奴這麼一說,方凌二話不說提起佩刀,叫上十幾名親信,就往二樓走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邊上嫖客看著氣勢洶洶的方凌,也是紛紛避開,不過還是伸長脖子,想看看發生什麼了。
方凌聽到了房內的嘈雜喝酒聲,平復了一下心情推門。
方凌看到眼前的男子,心中暗道:“不好,怎麼會是此人!今日凌晨自己義父剛於血衣閣的人有過沖突,現在城北的兇人就來這裡了,來者不善呀!”
方凌也不是剛出江湖的愣頭青了,臉上微笑道:“原來是孟少爺,今日這麼有空前來我這小小的絕豔花樓啊!真的是蓬蓽生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