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家內院楚蕭的院子裡,唐俊和楚蕭交談著。
唐俊打量了一番,羨慕道:“楚蕭,你們楚家條件真不錯,還有單獨的院子。”
楚蕭沒好氣的白了唐俊一眼道:“你怎麼不看看我們旁系那些護院的武者呢?實力永遠能代表一切,我們出生環境不同,想法必然不同,你也不用羨慕我!”
唐俊感覺楚蕭看人看物都挺準的,於是問道:“楚蕭,你對一個半月以後得滄元沙城戰有什麼看法。”
楚蕭自嘲的笑了笑道:“能有什麼看法,對於各勢力高層來說我們不過是他們手中博弈的棋子罷了,而你和我如果參加,也不過是眾多棋子中不重要的棋子罷了!照理說你們唐氏刀廠那實力估計都沒名額吧,你還擔心什麼。”
唐俊苦笑道:“楚蕭,你說的對,本來確實沒名額,不過這次葉家水會的葉家家主葉闡,說每次都要去四大勢力去高價購買水源,還不如自己爭上一爭。”
楚蕭驚訝道:“不會吧!就葉家那實力做生意可能還行,不過比戰力都不要說六大勢力,連龍虎拳館都不用打得過。”
唐俊點頭道:“所以在昨日,葉家邀請了水火道場,鐵石拳館,順遠鏢局,東記散人堂,游龍劍莊,五財門還有我們唐氏道場,加上葉家的葉家水會,合計八家實力進軍沙城戰。”
楚蕭聽到唐俊的話,細細琢磨道:“這些勢力分在各個角落其中除了五財門和鐵石拳館我沒聽說過,其餘幾家還是比較強的,特別是游龍劍莊。”
唐俊也是點頭道:“這次的領隊應該是游龍劍莊的滄元四絕劍中的驚龍劍向問天。”
楚蕭感慨道:“滄元城高手如雲,滄元四絕劍,四季道場元首劍張一鳴,游龍劍莊驚龍劍向問天,楚家桃花劍楚穎,李家連綿劍李少白,四人在滄元城都赫赫有名。”
唐俊追問道:“楚蕭你不要感慨了,你說我應該去參加嘛!危險大不大!我老頭子讓我鍛鍊鍛鍊。”
楚蕭看著怕死的唐俊,道:“這麼大規模的戰事,死亡和受傷太過平常了。看你怎麼想,如果以你和那向問天一隊,讓你父親去走走關係,應該沒什麼危險,不過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規則,我們楚家還有七天後要舉行楚家武榜,只有武榜的武者才知道具體情況。”
唐俊看著楚蕭,感慨道:“楚蕭你說,我這麼怕死,是不是不適合這個江湖啊!”
楚蕭仔細的看了自知之明的唐俊道:“怕死乃是人之本性,只不過你缺少了野心罷了。”
唐俊細細的品味這楚蕭的話,道:“那對於我辜負了我父親的期望,是不是做人很失敗。”
小環泡好茶,端上了石桌,楚蕭拿起一杯茶,道:“唐俊,有人喜歡喝茶,有人喜歡喝酒你難道能說喝酒的失敗,還是喝茶的失敗,就像你喜歡姑娘,而我追求武道,你需要姑娘,我需要武道,你父親需要你守住家業。我們都沒有錯,都沒有失敗,只不過我們需要的東西不同罷了。”
唐俊似懂非懂道:“楚蕭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楚蕭起身一杯清茶入肚,高深莫測道:“在你問我這個問題時,你腦海裡浮現的想法,就是你的答案。我只能給你分析情況,具體的路還是要你一個人走。”
唐俊舉起茶杯,注視了好久,他在決斷到底該捨棄什麼。
楚蕭也沒有打擾,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待在院子了,小環受不了這麼安靜的氣氛,就回房間了。
在葉家地下室裡,已經餓了一日兩夜的莫雨棠身上再無沒有一絲氣力,只能任憑葉闡那噁心的手掌,在自己那雪白的面板上游走,褪去那僅有的衣裳。
在莫雨棠恐慌的眼神中,事情還是發生了,在翻雲覆雨之後,葉闡得到了滿足,而那一絲不掛的被葉闡滿身疙瘩磨紅的身軀,讓人憐惜。
莫雨棠的眼神從恐懼變成空洞,猶如活死人一般,連番打擊讓莫雨棠的心已死,而無法逃出魔窟的莫雨棠已是萬念俱灰,在無法揚起一層波瀾。
牲畜行徑的葉闡可不管這些,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孫婆婆帶著一些食物見來了,看到這幅模樣的莫雨棠,也是發善心道:“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啊!”
幫莫雨棠蓋好衣裳,又用小勺子舀起稀飯餵給莫雨棠,萬念俱灰的莫雨棠,猶如死屍一般也不下嚥,眼角里流乾了淚水。
孫婆婆勸道:“姑娘,如果你餓死了,老爺就會去抓其他女子,你一起來的女子也會慘遭毒手。”
聽到這句的莫雨棠,彷彿恢復了一絲生機,慢慢喝下稀飯了。
而孫婆婆看到這副模樣的莫雨棠,嘆氣道:“老爺,你造的是什麼孽啊!”
葉闡又是回到了葉家自己的房間,整理了一下服飾就出了自己的房門,沒有人知道葉闡醜陋的外表下藏著這麼一顆醜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