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的太陽一到中午,就特別的炎熱,炙烤這大漠的黃沙。
在北市的血衣閣裡,場面也是一度劍拔弩張。
一個大石桌周圍坐著七人,都是目前管理北市的血衣閣裡的地盤的管事人。
這七人分別是紅衣趙行、紅衣陳賦、紅衣馮岱、紅衣吳慧、白衣趙闊、白衣陳博和白衣馮善。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下血衣閣的等級分佈,閣主、副閣主、六大護法、血衣弟子、普通護法、紅衣弟子、白衣弟子和最普通的黑衣弟子,權力從大到小。
這七人中吳慧還身穿孝服,正是剛死吳勇的女兒,神色落寞的看著相互爭辯的幾人。
其中較有力的就是趙行、陳賦、馮岱三人,不過趙行和馮岱討論最為激烈。
趙行看了一眼陳賦和馮岱一眼,趾高氣揚說道:“這個代理分閣主的位置,只有我最有資格坐,要知道我陪著吳護法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立下多少汗馬功勞。”
馮岱一拍桌子大喊道:“放你孃的狗屁,老子陪著吳護法三進北市,才硬生生打下這塊地盤要比功勞的話,你怎麼也比我矮半截。”
趙行一聽馮岱這麼說,立馬不屑道:“什麼三進北市,要不是我帶兄弟們支援過來,你馮狗子早就變成死狗了,還能坐在著。”
馮岱一聽這話立馬站了起來,指著趙行大罵道:“死人妖,我最討厭別人罵我馮狗子了。”
趙行也是站了起來回罵道:“我操你祖宗,馮狗子你罵誰死人妖。”
陳賦一看這種情況,在說下去估計得打起來,也是起身道:“今天你們來幹嘛的,現在吳護法剛剛離開人世,我們更是應該團結一心,你們吵會有結果嗎?”
馮岱看了一眼陳賦問道:“那老陳你說,我們誰來坐這個位置,要是趙行坐我第一個不同意。”
趙行十分憤恨的看著馮岱道:“馮岱看來你是誠心與我過不去了,北市很亂你可要小心一點,被哪天變成死狗了。”
馮岱氣極反笑,手握腰中佩刀問道:“趙行,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陳賦還沒等趙行說話,就拿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盒子,道:“我們也都是明白人,趙闊陳博還有馮善都是我們自家族親。老規矩我們三人加吳慧侄女四人就抓鬮,誰抓到鬮,誰的勢力就可以入駐分閣,至於分閣閣主這個位置,我們就上報總部讓總部決定,你們看這樣如何?”
吳慧看著勢在必得的幾人,暗想自己現在無依無靠的,開口說道:“各位叔伯,家父屍骨未寒,小女實在無心管理血衣閣,待辦完家父的後事,我想找個偏僻的地方住下來,就不參與抓鬮了。”
吳慧知道爭不過他們幾人,還不如主動退出,交個好。
趙行一看吳慧這麼說道,心裡也是開心,畢竟多了一個機會。
趙行和馮岱想了想,也是同意了。他們也知道要是光憑吵,幾乎不可能的道這裡分閣的地盤,現在至少還有三分之一的機會。
陳賦見二人同意了,就寫了三個字條丟了進去道:“你們兩個誰先來。”
趙行大笑說道:“那我先來。”一副當家做主的樣子。
馮岱立馬回答:“我不同意。”
趙行一下子好像吃了小昆蟲一樣噁心,轉頭看著馮岱怒道:“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馮狗子你為什麼處處與我作對。”
馮岱看著發怒的趙行,心裡暗爽淡淡道:“我就是看你不爽,怎麼著?”
陳賦遇到這兩人也是頭疼,以前吳護法在的時候,二人雖然對彼此不滿,也沒像現在一樣,哎心好累。
陳賦無可奈何道:“你們二人一起吧,我最後!”
馮岱和趙行一人抓了一個字條,開啟後,幸運女神眷顧了馮岱。
馮岱哈哈大笑道:“看了這老天爺還是很英明的。”說完拿著鬮在趙行面前顯擺了一下,趙行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狠狠撕碎了字條。
馮岱得意洋洋安慰道:“老陳啊!要知道命中有時終須有,有些事情不可以強求的。留下來吃個午飯如何!”
趙行立馬起身話都沒說,陰著臉走了出去,趙闊立馬就跟了上去。
馮岱看著趙行這幅德行,心裡不知道多開心了嘴上卻說:“這趙行真的是氣量太小了,說了他幾句,飯都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