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十八了，月經一直沒來，家裡人為此著急的不行，小紅也覺得很難過，覺得自己不是正常人。”
陳凡開始講笑話。
聞言，肖夢辰插口問道：“懷孕了？”
“不是。”
陳凡搖頭說道：“小紅去醫院檢查，醫生語重心長地說道：男孩子不來月經。”
“呃……”
肖夢辰先是一愣，隨即無語地翻了翻白眼：“哪個男的起名叫小紅啊？”
“怎麼沒有。”
陳凡反駁。
“我說沒有就沒有，這個不算，再講一個。”
肖夢辰霸道地說道。
“好，好！”
“萌萌姐，你先把槍放下……”
看著肖夢辰將槍口對準自己，陳凡哪裡還敢廢話，當即脫口而出：“我認識一個四五十歲的醫生，專門治癌症。”
“也不是說能治好，但只要吃他的藥，就死不了，靠著這個事兒，去了好幾個二三十歲得過癌症的大姑娘。”
“那些女的都是一個意思，跟著這個醫生，能活久一點。”
“每每想起這件事，我都有種去拜師的衝動……”
說到最後，陳凡一臉的蠢蠢欲動。
肖夢辰：“你說什麼？”
“呃……”
怎麼忘了這個姑奶奶還在旁邊呢，陳凡當即開口繼續說道：“剛剛不算，我再說一個：檳榔加煙，法力無邊；檳榔加煙又加酒，上帝在向你招手！”
“這是笑話？”
肖夢辰眼神不善。
“咳咳……忘了萌萌姐要聽笑話了，我重新講！”
“從前有個窮學生，買不起燈油，他的隔壁住著一對新婚夫婦，晝夜燈火通明，他就在牆上鑿了一個洞，從此……”
陳凡為了使得這個笑話達到最大的效果，還採用了抑揚頓挫的講述方法：“學業荒廢，一蹶不振。”
“……”
肖夢辰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拉栓。
……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