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竹壯,羞羞不是我老婆。”
“啊?老大,你這就更不對了,羞羞跟著你這麼久了,地位居然還是情人,還沒有轉正,你對得起羞羞嗎?”
“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和羞羞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我呸,一般渣植都喜歡這麼說。”
西門聰有點無言以對了,這竹壯搞得這一出讓他有點哭笑不得。
“竹壯啊,我和羞羞真是的普通朋友,你別胡亂猜測了,我們是清白的。”
“真的嗎?我不信。”
竹壯一臉“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信”的表情,這讓西門聰有點無奈。
“竹壯啊,我覺得你當這個反抗軍老二有點屈才,我覺得我有責任調整一下你的職務,讓你的才華得到更好的發揮。”
“老大,我覺得我當反抗軍老二挺好的,我一點也不覺得屈才。”
竹壯瘋狂的搖著腦袋,他知道自己剛才多言了,西門聰這是在敲打他。
西門聰拍了拍竹壯的肩膀,沒有再多說了,他把整個胳膊伸直才能勉強的夠到竹壯的肩膀。
“老大,你放心,以後我會做好你的老二的,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問的話不問,少說話多幹事。”
竹壯帶著討好的微笑,臉上的肌肉還在笑容中微微的抖動著。
西門聰剛準備繼續的敲打幾下竹壯,突然發現夙風已經從王宮護膜出來了,他的手上抱著一個植物人,那應該就是阿涅的妻子了。
西門聰離遠看,只能看到阿涅的妻子全身佈滿了紫色的花蕾,那些花蕾全部都是閉合的,沒有一朵開放。
“老大,你老婆被夙風帶上禁植環了。”
“嗯,我也看到了,夙風還不知道我能夠取掉禁植環,並且是不用使用解環輕鬆取下的,這點讓我們有了可乘之機。竹壯,一會兒你別說漏了嘴,我看能不能讓他把我老婆直接的交給我,之後...嘿嘿。”
“好的,老大,你放心吧。”
西門聰和竹壯交流完畢才一眨眼,夙風就已經登上了他們所在的大竹劍了。
西門聰這次沒有在後退著大竹劍,而是讓夙風上到了竹劍之上。
“阿涅,這是你老婆吧?”
西門聰假裝仔細看了看,回道:“是的,是的,這就是我的老婆,不過它怎麼昏迷了?”
“哈哈哈,它昏迷了是因為我給它帶上了禁植環。”
“禁植環?”
“是啊,反抗軍沒有告訴你嗎?帶上禁植環的人就都會昏迷不醒的。”
“那怎麼取掉這個禁植環呢?”
“哈哈哈,要想取掉它,只有對應的解環才行。”
“真的嗎?”
“是的,除了解環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取下它來,結算我哥哥夙夜也不行。”
“那你把我老婆交給我,讓我取取試試,我一隻手就能把他取下來。”
“哈哈哈哈,你連膜都捅不破,還在這裡吹牛呢。”
夙風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他直接把阿涅的妻子拋給了西門聰。
西門聰看到夙風怎麼容易就把阿涅的妻子交給了他,內心想到:
“真是個傻子,就你還跟我玩計策呢?”
“還沒人能夠取下禁植環?你哥哥夙夜來了也不行?”
“你哥哥夙夜算個屁啊,追殺了巴克魯這麼久了,都沒殺死巴克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