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聰飛快的不惜一點力量的奔跑著,很快便到了他打洞的位置。
他謹慎的抬頭望了望四周,發現沒有一個其他的完美植人,他這才放心的進洞。
如果他進洞的時候被其他完美植人發現的話,那肯定後果不堪設想。
他先把楠飛和含羞草人扔到了洞裡面,他再變小的進入了洞口。
下面還是一樣的進洞以後變大的操作,他變大後還仔細的沒有疵謬的掩蓋好洞口。
他現在對他變小進洞,在洞裡快速膨脹變大的動作已經非常的熟練的,形成了肌肉記憶,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接著,他就又一個胳膊夾著一個植物人,一個胳膊夾著一隻白色小母狗,大步流星的在洞裡前行。
“要快,要快。”
“我要早日趕回來,萬一我的植物人戰士們遇到危險,那就不好了。”
西門聰不斷的在內心中催促著自己,心心念念著他的那些植物人戰士。
“那些植物人戰士就是我當反抗軍老大的堅實後盾。”
“我把它們都洗腦了之後,再給反抗軍的所有完美植人洗腦,這樣分兩步走,大業便可成了。”
“嘿嘿,巴克魯你等著吧,早晚有一天你是想退休也得退休,不想退休也得退休。”
西門聰想到這裡,面容不由的露出大笑的表情。
“我真是為反抗軍的輝煌事業操碎了心。”
“反抗軍讓巴克魯這個和夙夜媽媽有著千絲萬縷,合體共眠的人當老大,那不是基本方向就是錯誤了嗎?”
“巴克魯不僅不以自己是夙夜後父為恥,反以為榮。”
“而且還在大庭廣眾中之下說出那些不可描述的和夙夜媽媽兩個人做的事情出來。”
“臉都不要了,真的是一個無恥到頂的完美值人。”
“他的臉皮比王城的城牆還要厚10倍,不對,是厚100倍、1000倍、上萬倍。”
西門聰想完這些,朝著洞裡面吐了一大口的吐沫。
這表現了他對巴克魯行為的不恥。
“還有,雖然倫理方面巴克魯是夙夜的後父,但是實力上夙夜把巴克魯當玄孫子一樣來打。”
“巴克魯從出身到實力都是不配當反抗軍老大的。”
“我才是當反抗軍老大的最佳人選。苟...豈...”
“只有我能打敗夙夜,只有我能推翻夙夜,只有我能戰勝夙夜。”
“也只有我能完成反抗軍偉大的事業,到達反抗軍崇高的理想,堅定反抗軍不朽的信念。”
西門聰想著狠狠的點了幾下自己的頭,表明他對自己信心滿滿。
“不過呢,巴克魯這麼多年對於反抗軍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
“他退休了以後,也不用和反抗軍說再見,不用一別兩寬,各自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