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聰的思維一閃而過,繼續集中精神,聽著巴克魯的講述。
“我不得不承認夙夜是升日島上面的最大的陰謀家,它就是利用阿御和阿侶之間的感情,殺死了升日母樹。”
“它首先假惺惺和阿御交好,取得了阿御的信任。”
“接著它就設計上演了殺死阿侶,並且嫁禍給升日母樹的戲碼。”
“那時候沒有人想到阿侶是被夙夜殺死,並且嫁禍給升日母樹的。”
“由於阿御和植物人們相處的極好,看到阿侶死了,我們都非常的憤怒。”
“我們因為憤怒失去了理智,陷入了夙夜的圈套,都認為兇手是升日母樹。”
“我們的理由是升日母樹曾經讓阿御當所有植物人的王,但是被阿御拒絕了。”
“所以,它就殺死阿御的伴生植物,來表達對阿御拒絕它的不滿。”
“現在回頭想想,這個理由非常的牽強。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們開始拿起武器對付升日母樹,但是我們連它的樹皮都打不破,它太堅固了。”
“只有阿御的光劍能夠在它的樹皮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跡。”
“阿御當時內心有著無法表達的憤怒,平時總是帶著和善微笑的他,當時面若死水,一言不發。”
“他拿著手裡的光劍瘋狂的砍著升日母樹,在母樹的身上留下許多劍痕,但是對母樹的生命力來說,這些傷疤根本無關緊要。”
“而且,升日母樹的復原力也非常的誇張,很短的時間樹皮上的劍痕就會消失不見。”
“阿御不知道怎麼的放棄了用光劍砍著升日母樹,而是坐到母樹的旁邊,面對著母樹,把光劍插在他的身邊。”
“他在不斷的吸取著橙升日的光線,讓他的那把光劍越來越大。”
“他的打算是用盡生命的時光吸取光源,使得他的光劍無法想象的巨大,直達天穹,橫欄大地。”
“最後在他生命支撐不了的最後一刻,一劍揮向升日母樹。”
“這樣也不是完全沒有代價的,他瘋狂的吸收橙升日的光線給予他的光劍,會讓他的生命時長被縮減的很短。”
“不知道多長時間過去,阿御一直坐在升日母樹的對面,他旁邊的光劍從和他身體一樣大,慢慢到達了一眼望不到邊的龐大。”
“一直到,阿御生命的最後一刻,阿御已經拿不動他的那把已經是無邊無際,不可估量大小的光劍了。”
“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讓那把光劍倒向了升日母樹。”
“光劍向著他面前的升日母樹倒去,他的身體向後方倒去,他死了。”
“光劍和升日母樹的碰撞一點也不劇烈,那把光劍斜著插入了母樹的身軀,一點一點的向著下方滑落。”
“它的力量也在逐漸的減弱,不過升日母樹的身軀已經被它快砍斷了。”
“我們遠遠的看著,不知道是光劍的力量先用盡消失,還是升日母樹先被斬成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