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知道一個天庭,不過可能與您印象中的天庭完全不同。”
聽雪天晴說起如今的天庭,以及傳說中三界的由來,任天行也是一頭霧水。
沉默多時,他才重新開口:“封印並非如此,期間也許出了什麼變故。”
說到這裡,任天行身形一晃,一枚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長劍形兵器出現在雪天晴面前。
“這是當年鎮壓異族魂魄的法器,蘊含著最為本源的宇宙力量。我鎮壓在此不能離開,你去此間北方百里的鎮魂臺將封印重新加強一番。”
“小子,你不是說河水不時就會變成黑色嗎?那是異族魂魄的怨念。雖然這些怨念無害,可也說明他們正想辦法掙脫鎮壓。去吧,為了後世安寧,將封印好好修補一番。”
說完一道金光閃現,修補封印之法已經印在雪天晴的腦海之中。
見雪天晴準備離開,任天行又說道:“封印修補完成後,持此法器可以隨意進出厄土,所以一定要小心保管。若是落入心懷叵測之人的手中,一旦將異族魂魄放出,還不知道會帶來什麼。”
雪天晴眨了眨眼睛:“前輩,既然那些異族只剩魂魄,為何不讓其徹底魂飛魄散?”
任天行哼了一聲:“若是如此容易,當年天庭還會將他們封印嗎?去吧,如今封印破損,異族蠢蠢欲動。若是真的讓他們逃出生天,這大千世界將會重新陷入不復之境。”
“前輩,還有句話想問您,您所說的宇宙是什麼樣子?和如今的世界有何不同?”
任天行晃動了下巨大的頭顱:“先去將封印修復,其他事等回來我慢慢告訴你。”
雪天晴聞言拱了拱手,閃身來到山洞之外,駕起雲頭向北而去。
走不多時,只見群山之中突現一處平地,平地上一座幾乎辨別不出形狀的高臺聳立。
雖然高臺本身已破敗不堪,可在最頂端,一座巨大的黑色人形雕像依舊在陽光下閃著烏光,宛如剛剛樹立起來的一樣。
與雕像相比,雪天晴顯得異常渺小,甚至對方手指都比他高出不少。
雕像之中,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在緩緩執行。
這股力量雖然柔和,卻又讓雪天晴遠遠地就產生了一種敬畏之心。
因為那是一種來自遠古的力量,對後人有種無形的血脈壓制。
直到此時,雪天晴才記起任天行談及那段歷史時,曾多次說出過“人”和“生靈”兩種不同詞彙。
開始時他還以為是對方口誤,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會錯了義,只是人類的誕生真的已經久遠到宇宙初開之時了嗎?
一定是這樣,不然的話此處為何樹立這人族的雕像!
此時的雪天晴心中只是虔誠,若是猜得不錯,這雕像應該就是人族真正的先祖。
隨著距離雕像越來越近,雪天晴原本有些躁動的內心開始變得平靜,最後更是心如止水。
懸立在雕像身前,看著那張典型的東方面孔,雪天晴覺得異常心安,因為這是自己真正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