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武玟回來時帶了幾瓶藥膏,遞給了清綰說道:“這是一些活血化瘀的藥膏,還有祛疤的,你先用著。”
藥膏?清綰取出一瓶湊到鼻前聞了聞,清清涼涼的有股淡淡的香氣,倒不像是尋常之物。
先前自己也曾去藥鋪詢問過祛疤的藥膏,不是沒有就是些劣質品,他是何處得來的?
“哪裡買的?”清綰疑惑的問道。
武玟倒是一副磊落的樣子,拿出來化瘀的藥膏,兀自說道:“木醫師那裡,他自己研製的。”
“木醫師?”
那木醫師不是生人勿近的世外高人嗎?自家夫君怎麼一副大佬的樣子,感覺跟進自家菜園子拔了顆菜似的……
武玟拉過來清綰的手,感覺到清綰的目光,抬頭問道:“怎麼這幅眼神看著我?”
“夫君,你跟那木醫師什麼關係?”清綰想著最近時日的相處,猶豫著還是問道。武玟會說的吧。
武玟低下頭小心的給清綰塗抹藥膏,沉思片刻才說道:“之前在戰場上木醫師就是我們軍隊裡的軍醫,有些交情,這才沒有拒絕。”
“原來是這樣。”清綰點了點頭。
看武玟的做派,想必在軍隊裡級別不低,跟木醫師有些交情也是有可能的。
水車一事秦婆子隔天又去找武玟鬧了一番,也沒有撈到什麼好處,自此更加見不得武玟家過的自在,每日在清綰家轉悠。
清綰家。
清綰將旺財放了出來,親暱的摸了摸旺財的頭說道:“旺財乖,最近教你的本領可有生疏?”
旺財抵著清綰的手蹭了蹭,像是在說自己都記得,看的清綰心下一喜。
“來,我們試試。”清綰說道,拉著旺財走到訓練場的一側。
訓練場的一側,就是幾塊石頭散落著,旺財圍著清綰轉了幾圈,不斷的蹭著她的裙襬。
見清綰抬手,這才像一道劍似的衝了過去。
踩著石頭跳躍,站定,行動敏捷的像匹狼,石頭陣之後就是獨木橋。
旺財後爪蹭著地面猛地一跳,四爪緊湊著一前一後小心的透過了。
雖然速度比不上平時跑起來的速度,但比起最開始訓練時的小心翼翼,倒是好了許多。
從獨木橋尾部站定後,直接借力從圓圈內鑽過去。
先前清綰怕傷著它特意在尾部加了個平板,後來久了旺財就用不到了。
清綰在旁邊一路跟著,不時地摸摸旺財的頭,給他肯定還有骨頭,直到最後一個高牆透過,這場訓練才結束。
旺財站在原地不停地吐著舌頭喘氣,清綰坐在一旁,摸著她的頭,開心的笑著。
秦婆子剛走到門口,一看清綰這個樣子頓時破口大罵:“賤人,坐在地上成何體統,你的禮儀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旺財一見到秦婆子就要衝上去,被清綰死死拉住:“旺財乖,不氣不氣哈,咱不跟她一般計較。”
“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啊!”秦婆子說著就要上前打罵,走了半路想到武玟的威脅,停住了腳步。
清綰這才站了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說道:“婆婆,不是媳婦不理你,實在是這狗見不得旁人,怕是會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