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將一個男人帶回家裡,你還有理了!”風靈惱怒的說道,眼神看向那男子,打量意味很是明顯。
清綰不以為然的回道:“他帶回來一賤人,我都沒說什麼,如今我不過是救了一人,也輪得到你指責?
更何況,這個家向來都是主人發話,連旺財都不敢開口,哪裡輪得到你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張嘴!”
“你簡直粗俗不堪,一口一個賤人,還竟然拿我跟一條狗比!真不知道武玟瞎了那隻眼,將你娶了進來。”風靈怒聲說道。
清綰將手中的藥瓶開啟,取了顆藥丸塞到男子嘴裡,這才悠悠回道:“旺財好歹是被我一手訓練出來的軍犬,我可不敢這般侮辱它。”
“你!”風靈瞪著她還想說些什麼,硬生生忍下來了,將門狠狠摔上,不再同她爭執。
清綰坐在一旁,倒了杯水,也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醒來,他之前說的話像是認識自己?莫名其妙。
武玟做完田地裡的活,特意去了趟山上,費勁心力才找到一隻黃鼠狼,提溜著往家裡走去。
“這是?”看到院中交談的兩人,武玟皺著眉頭問道。
清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更沒有絲毫解釋的意思,坦坦蕩蕩光明磊落。
倒是那男子有些拘束的站了起來,客氣的回道:“在下喬龍,路過此處受了些傷,蒙夫人贈藥這才撿回了一命。”
“是嗎?”武玟看向清綰問道,眼神看著穿在男子身上的衣袍,手指握的咯咯響,這衣袍自己都沒捨得穿過!
清綰點了點頭,看向他說道:“他這身傷怕是得住上些時日,就讓他住子闌的房間吧。”
“不行,子闌的房間我還在住。”武玟放下手中的工具,不高興的回道。
見他利落的將黃鼠狼剝皮,清綰嘴角抽了抽,還是開口說道:“你不是巴不得住那間嗎,裝什麼裝,讓他住子闌的房間,你自己找地方住。”
“我說了不行!他要留下也可以,住柴房!”武玟將刀一扔,直直落在了那男子腳下,血淋淋的刀口,嚇得那男子一哆嗦。
“……”招誰惹誰了,幹嘛衝著我來?
清綰見狀一腳將刀踢了回去,不悅的說道:“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武玟,今兒個要麼讓他住子闌的房間,
要麼就將那女人趕出去,正好空出來一間房,省得浪費!”
“不是,我可以住柴房的,真的!”喬龍攝於武玟的眼神,不敢再當透明人,開口勸道。
清綰看向喬龍,一臉怒其不爭氣的樣子,喬龍只能求饒說道:“真的,我住柴房。”
武玟見狀轉過身去,提著血淋淋的黃鼠狼進了廚房,清綰見狀冷哼了聲,不願理會喬龍,回了房間。
喬龍意味不明的盯著清綰看了會,坐回了石桌前,倒了杯清茶,伸手蘸著水在石桌上無聊的比劃著。
風靈站在窗前,看著石桌上的鬼畫符,不停地找著角度仔細的看著,石桌正在窗戶的斜下方,倒是看得很清楚。
武玟將黃鼠狼利落的剁開一條腿,剩下的吊在了牆上,不一會就有一陣香氣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