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哧!”
暗紅炎球跟金色劍氣龍捲相持不下,(rè浪一陣接一陣,衝散了方圓千丈內的所有云霧,也令得方圓千丈的溫度跟外界相差不遠。
老者立於上方將下方的(qíng形看的一清二楚,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那暗紅色炎球的顏色正在逐漸變淡,正在向赤紅色轉換。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shēn份?我借用那火種殘餘之力都不能與之對抗?!”老者心中首次有些慌亂起來。
“林姨,咱們打不打的過他啊?”方梁仰著頭看著上方那金光四溢的龍捲,從這裡根本看不到上方的狀況如何,他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雖然比想象之中難纏些許,但他還只是金丹初期,境界的差距可不是那麼容易跨越的。”林月自通道。
“真的麼?可是我就能輕易跨境界打敗敵人啊。”誰料方梁聽到這話更不放心了,愁容滿面的道。
林月臉上的神(qíng一滯,她倒是忘了方梁這傢伙異於常人之處,愣神少頃之後沒好氣道:“你那不一樣!你這種(qíng況千萬之中也不一定有一個!”
“可是白霜跟我也差不多啊,而且我總覺得她比我還要厲害一些。”方梁質疑道。
“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正常、正常。”林月又是一滯。
“可是......”
“哎呀,別可是了,我正打架呢,你別瞎搗蛋來干擾我!”林月不等方梁說出之後的話便出言打斷。
“哦......”
方梁弱弱的應了一聲之後便不再說話,只是暗自在心中嘟囔著,“可是你一開始咋不說呢?”
其實林月此刻已經不用分太多心神在戰局之上了,那老者在施展這一招之後即刻弱下去的氣息林月早就有所察覺,那老者顯然是將一切都託付於這一擊之上了。
此刻感受著那丈許大小的暗紅炎球所給的壓力越來越小,林月便知道大局已定,所以她才有閒心與方梁在這邊閒談一二。
反觀上方老者這邊,他可沒有林月那般悠哉自得,他此刻已經是滿頭虛汗,當氣浪從碰撞之處傳來之際他被風吹的有些搖曳不定,竟然有些站不住腳。
片刻後,丈許大小的暗紅炎球已經不足半丈,老者的心神愈發的慌張起來。
“等會是跪地求饒呢?還是抱著大腿哭天喊地求饒呢?”再過半響,老者已然放棄,已經開始在心中盤算著怎麼求饒才是最為妥善的。
至於逃跑?說笑呢,他現在連站都有些站不住腳,怎麼個逃法?再說了,逃了的話他孫兒怎麼辦?他就剩這個獨苗了,他這個年紀也不能有下一代了。
幾個呼吸之後,無數金色劍氣終於是將那暗紅色炎球分割成無數的微粒,而後去勢不停,徑直而上,繼續朝著老者剛才所在的方向衝去,遙遙直衝天際,蔚為壯觀。
如此壯觀景象足足持續了半炷香的時間才逐步消散。
看的一步一步挪了個地方老者頭皮發麻,這女人還遠遠沒到極限麼?她到底有多強啊!?
漫天金光劍氣悉數消散,老者便再度見到了林月跟方梁二人,頓時就將為數不多的真氣用於口上,遙遙傳音:“道友,老夫錯了,老夫甘願為道友做牛做馬任憑使喚!”
有了真氣作用其中,這聲音坦坦(dàng(dàng響徹天地,甚至還隱有餘音回(dàng於天地,老者臉上的神色也是坦(dàng無比絲毫不見臉紅。
“過來!”林月懶得廢話只有二字,同時掂量掂量了已經迴歸手中的三尺青鋒。
老者暗自嚥了口唾沫而後艱難的往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