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啊。”
紀洛這倒是可以理解了,認識嘛,暗戀嘛、女神嘛,二十多歲的小夥,猛然間再次偶遇日思夜想的女孩,他確實可能這麼激動,
“沐煙雨,你這行俠仗義的名頭,愈發響亮了。”
“事情不記得了,這個人我也不認識,他認錯都有可能,誰知道呢。”
沐煙雨坐在紀洛身邊,對習昕珏沒有絲毫的留情,紀洛看著少女無所謂的模樣,將目光轉向了習昕珏,發現青年人一臉的灰敗,跟表白被拒一樣。
不,說實話,在紀洛看來,習昕珏這比表白被拒還慘,表白被拒絕了,最起碼還舔過。可是習昕珏在沐煙雨面前,連當舔狗的資格都沒有,真是太好笑了……
不,真的是太令人悲痛了!
“沐小姐,那一天的事情,你會忘,但是我絕對無法忘記,你救了我的命。別的無以為報,給你辦理無限期的【待建城區】通行證,還是沒問題的。”
習昕珏並沒有因為沐煙雨的話而徹底絕望,他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變成了舔狗的最終形態——不求女神垂憐,只求女神幸福。
如烽火戲諸侯前的那一顰,如一騎紅塵後的那一笑,只要能讓女神開心,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猶豫。
“我和人打架只為開心,救不救人我從心行事。過去的那些小事我都忘光了,你也別惦記了,去找你朋友玩去吧。”
沐煙雨上下打量了習昕珏一眼,那模樣簡直是在看什麼神經病,她似乎完全不想和習昕珏這種人打交道,讓他滾蛋的意思幾乎明說了。
“我……”
習昕珏還想說什麼,紀洛伸手阻止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大門口那有人正向他走過來。
“我朋友來了,我去找他們了。”
習昕珏感覺到了沐煙雨的強硬,終究沒有再糾纏,而是起身離開了座位,往朋友的方向迎了過去。
紀洛在習昕珏離開後,調換了一下坐姿,倒是對沐煙雨的態度有些奇怪了,他和她也才是今天剛剛見面,怎麼她對他和對習昕珏的態度差距這麼大呢。
“你好像很討厭他?”
“應該說不只是他,而是他這種人。”
沐煙雨將頭靠在椅子上,沒有和紀洛細講的意思,只是情緒不是很高。
“他不說還好,他一提一年多前的事情,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個人,一開始見我的態度,那叫一個囂張跋扈,滿臉寫著我有錢,我想泡你。我看他不爽,就打了他一頓,結果這貨腦袋有坑,反而跟狗皮膏藥一樣粘了過來。”
“哦~所以他不只是個舔狗,而是一隻被打服的舔狗。”
紀洛還奇怪呢,為什麼習昕珏對沐煙雨的態度如此之好,原來這裡面的故事比腦補還多啊。
“那趟旅程之後呢,發生了一些事情,遇到了危險,我出手解除了危機,他們自然對我態度好了起來。不過說實話,這種見風使舵的人我很討厭,他還不如態度惡劣到底。”
沐煙雨和普通的少女截然不同,她絲毫沒有被人追捧時的愉悅,反而感覺很麻煩,她做事直爽,也喜歡錶裡如一的人。
“那沐煙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