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顯得非常安靜,或許是夜晚的緣故,也或許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發生了,這裡就連下人都保持著足夠的安靜,他們似乎害怕打擾了什麼。
城主府很大,作為城主的嬴焌肯定是這裡的絕對掌權者,雖然現在的他已經不是武州城最有權勢的人,但作為城主仍然能夠控制武州城,對四大家族也有很大的影響。
不過今天的城主臉色並不好,是什麼讓他的心情如此糟糕?
按道理來說作為城主敢惹的不多,掰手指頭數的話蕭羽絕對是第一個,而且也有理由找他的麻煩。不過嬴焌要說句公道話,蕭羽這個監察使還真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他之所以心情不好,甚至說非常惡劣的罪魁禍首就是現在霸佔著城主府下邊的那個傢伙。
嬴焌當然知道這人是誰,巫門跟監察司火拼就是其傑作,甚至上一任監察司的死也脫不了干係。當初蕭羽懷疑嬴焌這個城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事跟他有關,雖然不是他乾的,但跟他卻有脫不掉的關係。
嬴焌的心情為何不好?
當然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讓自己寢食難安,嬴焌的心理素質好著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面對蕭羽的時候那麼鎮定。
那到底是什麼讓嬴焌的臉色難看?
其實非常的簡單,那個罪魁禍首現在有打算折騰事情了,這讓嬴焌如何不擔心。
“他真的決定這麼幹?”
嬴焌死死地盯著寧瑛,這個女人雖然是他的妻子,但是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將他當做是丈夫了,這樣的情況自然讓他非常的不爽。
寧瑛沉聲道:“他已經決定了,你應當非常清楚,一旦他做出決定,任何的事情都無法再更改,我們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他,只有這樣所有的計劃才能夠成功。”
“我反對!”
嬴焌想都不想就反對了,雖然知道這會給自己帶來無窮麻煩,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讓那傢伙瘋狂下去,他只會更加的倒黴。
“你的反對有用嗎?”
寧瑛一臉的不屑,絲毫沒有將自己的丈夫放眼裡。
嬴焌臉色難看道:“他這樣做只會激怒監察使,你應當明白如今的監察使已經不同了,他手中掌握的力量足夠將他撕成碎片,他為何還要去招惹,難道將自己小心的隱藏起來不是最好的選擇?”
寧瑛哼道:“他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當初被巫使重創,現在傷勢還在不斷惡化。如今唯一能夠救他的人只有監察使了,所以這次他不得不出手。”
“他這是要請人治療自己的傷勢,這樣幹只會徹底激怒監察使,難道他不怕適得其反?”
嬴焌很是憤怒,他完全不明白那傢伙的腦回路到底是什麼,明明是找對方治療自己的傷勢,可他居然用這樣極端的辦法,這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是作死的行為。
寧瑛嘆道:“他也是沒有辦法,誰叫他跟監察使有殺父之仇,所以只能利用這種方式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根據我得到的情報巫門已經著手對付他,咱們完全可以將事情嫁禍到巫門的身上,只要成功,他不僅能夠治療好自己的傷勢,還能坐山觀虎鬥。”
“你們這是在玩火。”
嬴焌冷哼一聲,他根本不看好那傢伙的計劃,請命師幫忙治療傷勢,你難道就不怕對方動手腳。對於一個命師來說這太簡單了,就算你手中有人質又能如何。嬴焌的臉色極度陰沉,他知道自己絕對會被這些傢伙坑死,看樣子是時候給自己留條退路了,不然真的死無葬身之地。
“不管我們做什麼,你就給一個準信,這次動手你是否願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