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吧,我喜歡看你掙扎的樣子。”
王垚好整以暇,臉上盡是戲謔的笑,足足兩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耗時如此久,如今馬到功成,他自然要享受勝利的果實。
龍蘿死死盯著王垚,似乎要將對他的仇恨刻入腦中,哪怕將來真被藥物控制,她希望自己能夠記住對這傢伙的仇恨。
龍蘿沒有像那些女人一樣求饒,原本驚慌的她這時候居然變得非常冷靜,甚至會給人一種冷漠,彷彿此刻即將承受女人最大不幸的不是她自己一樣。
這樣的龍蘿讓王垚很不爽,作為勝利者就應當享受勝利的果實,如果連這最基本的權利都被剝奪,那自然讓勝利失色很多,
不過王垚也僅僅只有片刻的不爽而已,他要對付龍蘿,征服只是附帶的福利,即便沒有也不會影響他掌控局面的成就感。
王垚很清楚,龍蘿這樣的反應只是暫時,一旦被他從肉體上征服,那時的她還不是跟那些女人一樣。
女人都只是一些爐鼎罷了,至於她們有什麼想法根本不重要,對於王垚來說作為合格的爐鼎是不需要有思想的,她們唯一需要的只是無私的奉獻,為了他可以毫無保留的捨去一切。
“想用這樣的方式博取我的同情嗎?不得不說你太天真了,不管你以前的身份有多麼顯赫,也不管你看上去是多麼的高不可攀,從現在開始,你將成為我的爐鼎,無私為我奉獻一切。”
王垚的臉上盡是得意的邪笑,他興奮的看著龍蘿的臉道:“多麼精緻的臉蛋啊,或許不是我培育出最漂亮的爐鼎,可絕對是最獨一無二的,不枉我為了你費盡心機。”
龍蘿的心情很糟糕,她很是這樣被一個男人當玩物一萬對待。王垚跟一般純粹好色的男人不同,他對於侵佔女人的身體並不是非常感興趣,而將女人變成爐鼎才是他的興趣所在。
怎麼辦?
龍蘿根本想不出能夠自救的方法來,這樣的局面讓她無助,此時她唯一能夠指望的或許就是祈禱蕭羽如同天兵天將一樣,將她從王垚的魔掌解救出來。
龍蘿或許做夢都不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期盼一個少年來救自己。
王垚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男人,笑著來到龍蘿的面前,他嘿嘿笑道:“看你的樣子似乎還在期待著什麼,真是天真啊。嘿嘿!讓我猜猜,隨緣除了你外唯一的大武師就是那個護衛隊長,可惜就算他現在來了也沒用,在我面前他不堪一擊。”
王垚跟龍蘿捱得很近,如果她處於巔峰狀態,他絕不敢這樣,只可惜中了他的藥,唯一能做的或許就只能像一個被寵幸的女人一樣。
“當然了,如果你父親來了,我肯定要跑路,只不過非常可惜,你的父親不可能出現。那你在期待誰來救你?難道還是那個叫做蕭羽的小子?”
說到蕭羽,王垚自己都覺得好笑,所以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看那模樣似乎眼淚都笑出來了。
“真是笑死我……”
王垚誇張的笑著,只是她面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眼神跟臉色同時出現。
怎麼可能!?
王垚的眼睛瞪圓了,近在咫尺的龍蘿突然變成一個男人,那臉盤正好就是他剛剛嘲諷的物件。
難道自己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