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高坐於屬於堂主的位置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蕭羽,他的目光很冷,一股無形的氣勢讓整個武堂內都充滿壓抑。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蕭羽,只讓武堂內這無形的壓力大增。
這樣可怕的壓力,換做任何一個少年怕是都要變色,武堂如此做下馬威的意思非常明顯。
只是蕭羽臉上表情非常平靜,彷彿周遭那快要成為風暴的壓力根本不存在一樣。
氣勢就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很多都是利用體內的武氣形成的力量壓制。如果蕭羽是純粹的武者,現在面對這種壓制肯定壓力山大。可惜他不是純粹的武者了,現在的他被命師附體,精神屬性暴漲,這種武者營造的氣勢壓迫反而威脅不大。
秦州的眼睛眯起來,他總算是有些明白趙荃為何要興師動眾對付眼前的少年了,能夠在武堂若無其事的站著,這本身就表示很不簡單。
“小子,你可知道本堂主為何找你過來?”
秦州說話間體內釋放出的壓力在不斷加大,這讓他說話的氣勢變得更足。
蕭羽挑眉,他自然感受到了來自秦州的氣勢壓迫,那一瞬間他的臉上露出驚訝跟無辜的表情道:“昨天九龍門的那個趙荃找我麻煩,你們不會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吧?”
秦州冷然道:“如果只是這樣的小事,我們自然不會興師動眾的將你請來,你可知就在昨天趙荃被人幹掉了,連帶我們九龍門十多個武士都被擰斷了脖子,而他們正好就是去找你麻煩,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什麼?”
蕭羽一臉的震驚。
“趙荃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秦州冷哼道:“你會不知道,他就死在離隨緣不遠的地方,這事肯定跟你脫不了關係。”
蕭羽一臉的無辜道:“可昨天我根本沒有離開隨緣,這事絕對是誤會。如果你們不相信自然簡單,可以去隨緣找人問一問,我是今天一早才離開的,怎麼可能有機會跟趙荃他們接觸?”
秦州冷哼道:“我沒說一定是你乾的,不過這事肯定跟你有關,現在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出的手,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蕭羽聞言挑眉,他聽出來了,這個秦州似乎不管他乾沒有幹都不打算讓他安然無恙的離開。
果然啊!
九龍門上下都睚眥必報,只要招惹他們,就算是很小的事情,都有可能弄得家破人亡。
瞬間蕭羽的臉上露出苦笑道:“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有誰出手對付趙荃,昨天完全喝醉了,最後連自己幹了什麼都不知道,又如何會知道趙荃被誰幹掉了。”
秦州的臉色很冷,他當然知道蕭羽所說沒有作假,昨天這小子在隨緣非常豪放,可是有很多證人。至於趙荃被誰幹掉了,這有很多可能,秦州知道,九龍門一貫囂張跟睚眥必報,敵人可不少,趙荃被人幹掉也不算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冷冷的看著蕭羽,秦州語氣透著寒意道:“或許趙荃的死跟你沒有關係,但是你挑釁九龍門就是你的錯。今天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不過你必須自斷一臂,不然別想離開武堂。”
秦州的話充滿寒意,他的臉上浮現淡淡的冷笑。
蕭羽的臉色不由一變,他沒想到這個秦州居然如此不講道理,就算證明他沒有嫌疑還要廢了他,可見九龍門的狠辣沒有半天誇張。
“堂主不覺得太過了嗎?”
“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