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盤龍鱔他們就沒能吃得上。
由民宿那邊的司機出面,村支書以及於父陪同,把這三個麻煩人物往回送去。
等車子一離開,戰爭叔立馬就站在了一個凳子上,揮舞著雙手喊道:“那幾個蠢貨都離開了,接下來咱們該吃吃該喝喝。”
“先說好,今天可不準往家帶,但可以吃到撐”
一眾人轟然叫好,戰爭叔也是得意洋洋的從凳子上下來,他覺得此時自己的聲望已經達到了極致。
“那幾個蠢貨都離開了?你把老大和老二也都包含進去了?”武大爺悠悠的說道。
戰爭叔面色一僵,眼珠轉了轉後笑道:“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說的是小於莊的那幾個,跟咱哥有啥關係……咦你非得給他們倆扣帽子算咋回事?”
戰爭叔一句話就把問題拋給了武大爺,後者不慌不忙的說道:“我這話有誰聽見了?你說的話大夥可都聽見了。”
戰爭叔:“……”
輕輕的給了自己兩巴掌,戰爭叔懊惱道:你說說自己瞎說啥,就不能等事情水落石出以後再得瑟!
于飛幾人嘿嘿一笑,可沒管他是咋想的,這時候都是自己家裡人,那還不得好好的陪兩杯啊。
一瞬間,酒宴就熱鬧了起來,你說著我還欠我的一杯酒,我說著你今天就別提那麼多事。
還有的在酒桌上掀起了舊賬,還有的說今個不提以前的事,更多的則是在邊上起鬨看熱鬧的人。
于飛則拎著一瓶酒找上了老妖怪一行人,他們早就經受過了這邊酒場的摧殘,所以應付起來於飛那是遊刃有餘。
銅鈴更是問起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對於你那幾個長輩你們是怎麼打發的啊?
“那還用咋打發?”于飛說道:“祠堂我們自己家的, 難道還用別人來插手不成。”
銅鈴聞言得意的衝幾人挑了挑眉頭,老妖怪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就是大家族的弊端,總會有一部分人跟另一部分人不對付。”
于飛擺擺手道:“不是一部分人,而是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家人,我們於家村的人都比較小氣,自己家的祠堂只有自己家的人能進。”
“至於說以前有多麼的風光,那跟我們都沒有啥關係,以後那也只得靠自己的子孫後輩來爭光,誰也不耽誤誰。”
張政伸出手虛點了他幾下,笑呵呵的說道:“你小子看似比誰都好說話,實際上比誰都要硬挺。”
“估計在你的心裡,都沒拿那些人當你的族人,你只看到了自己跟前的這些人。”
于飛自然而然的說道:“我看不到的人那多了去了,難道我還能為他們的行為買單不成?我只為自己所敬重的長輩負責,其他人靠邊稍息。”
陸少帥忽然鼓起了掌,一臉肯定的對於飛說道:“這話算是說對了,我只為自己尊重的長輩負責,至於其他人,我管他們死去。”
他這話徵得了銅鈴的同意,後者還一個勁的瞅著她的父母,李文景笑著搖搖頭沒有接茬。
酒宴在一片熱鬧的祥和聲中結束,依舊是一排三輪車先行,于飛等人最後斷後。
螞蚱今天一直都沒咋吭聲,只有在最後才施施然的說道:“今天的帳由村裡買單,你們誰也不用爭了。”
戰爭叔嘿嘿笑道:“你看有誰給你爭了嘛,不都等著你找個錢袋子來付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