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於飛還在睡夢間就被一陣電話鈴給吵醒,掙脫八爪魚一般的石芳,他皺著眉頭找到電話,這個剛喂了一聲,對面就炸開了。
“你小子是不是還在睡覺?趕緊起來,這都啥時候了?我馬上就到了,準備列隊迎接。”
範輝囂張的聲音透過電話直達于飛的耳膜,後者拿開手機看了下時間,衝手機嚎叫道:“你妹啊!這特麼還不到四點,你起五更呢?”
範輝那邊嘿嘿一笑道:“我起五更的時候也沒起這麼早過,要不是昨天被你那條大魚給刺激到了,我現在應該還在床上躺著呢!”
“那你還是回去接著躺那你的吧,我再睡會。”于飛沒好氣的說道。
範輝趕忙說道:“別啊,我這馬上就到了,你總不能一巴掌再把我給扇回去吧?這裡可是有三個大老爺們呢,你能扇的動嗎?”
于飛稍稍的讓自己腦子清醒了一下,而後說道:“那你們來吧,到了之後直接去河邊,等我再睡個回籠覺去找你們去。”
“你睡個毛線。”範輝很囂張的叫到:“我都來了,你還想睡覺那有可能嗎?當心我掀你被窩去……哦不對,應該是掀你的涼蓆去。”
“別廢話了,趕緊起來,再有十多分鐘就到你那去了,早餐都幫你買好了,有一鍋茶雞蛋呢……”
于飛掛上電話,瞅著光溜溜的石芳咂摸了一下嘴巴,昨天晚上陪著兩個小姑娘瞎胡鬧到十一點多,好不容易把她們給哄睡著,又跟石芳玩起了角色扮演,鬧騰到一兩點鐘。
最後實在太累了,就連一向很注重形象的石芳最後都無力再捯飭一下自己,就那麼光不出溜的睡下了。
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稍稍的收拾一番,于飛伸手在石芳挺翹的圓潤上拍了一巴掌,後者不情願扭動了一下身子,嘴裡還嘟囔著不來了。
于飛嘿嘿一樂,再次拍了一下,在石芳迷迷糊糊瞪眼之際,他說道:“天亮了,該起床了,範輝他們幾個馬上就到了。
石芳迷糊了那麼一瞬,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驚叫一聲後,拉過床單蓋在身上,在看到同樣赤果果的于飛,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趕緊把衣服穿上,耍流氓呢。”
于飛頓時一陣的無語,我這光著身子那就是耍流氓,那昨夜荒唐一晚又算什麼?
不過男人嘛,就應該從善如流,所以他很快的在身上套了一身衣服後說道:“這回好了吧?”
石芳把剪刀手從自己的眼睛上拿開,滿意的說到:“這還差不多。”
說完她又皺著眉頭說道:“你趕緊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于飛有些不滿的說道:“穿個衣服你至於嗎?你身上哪一塊肉我沒見過?”
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我要穿衣服……”
得得得,咱好男不跟女鬥,你胸大你說了算。
于飛轉身出了房門,來到女兒的房間,看到兩個小姑娘都睡的香甜之後,他這才打著哈欠來到樓下開始洗漱,這時候天還黑著呢。
……
範輝說帶了一鍋茶雞蛋,那還真是一鍋,于飛家那個湯盆被堆得滿滿當當的,幾人跟石芳打聲招呼之後就壓著于飛來到倉庫,準備了一下之後就來到他昨天釣魚的地方。
“你這也不像是能出大魚的地方啊?”張紅召似是很有經驗的說道。
于飛沒有辯駁,在地上尋摸了一圈之後,找到幾片魚鱗放到他的手上說道:“眼見為實。”
張紅召一把把那幾片魚鱗給甩開,有些興奮的說道:“尤拉,今天我非得釣個比你還要壯的魚不可。”
“你可拉到吧。”于飛撇了撇嘴說道:“昨天咱閨女都說了,這就跟拔河一樣,當心你被魚給拉走。”
“然後那些魚就來頓全人宴了。”範輝笑呵呵的說到。
于飛立馬就對他豎起大拇指:“要不怎麼說是兄弟呢,連這都想到一塊去了。”
正在兩人惺惺相惜的握著手的時候,邊上的陳凱強飄來一句:“待會找根繩都掛一塊,就算被吃,那哥幾個也得整整齊齊的。”
“我能投降不?”範輝呲牙道。
張紅召斜了他一眼:“那就先把你給宰了,說不定哥幾個還能趁次機會逃生呢!”
“你就是個沒人性的。”範輝嘟囔了一句。
……
說笑間,幾人正式開釣,這個時候紅彤彤的太陽才從天邊慢悠悠的升了起來,于飛在這邊安置好之後又回到農場一趟,今天不僅有農場的活計要幹,還要那兩個小姑娘要照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