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偉詭異的眼神在於飛身上轉悠了一圈,而後又回到阿強的身上,此時他也是一臉莫名的表情。
于飛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了一圈後說到:“你倆那是啥眼神啊?怎麼現在什麼事都能扯到我身上啊?哦~人家修橋愛在哪修就在哪修,跟我有毛線的關係啊?”
“你還不知道吧?”阿強忽然神神秘秘的說到:“你們村裡的那個叫痛快的今天中午也到鎮政府去了,說是去要補貼錢的,你是沒看到姓李的那個臉色,嘖嘖~要是換成我,非得一巴掌呼死他不可。”
“你能耐啊,還呼死……你說誰?”于飛眼睛一瞪說到:“痛快?他怎麼跑去要補貼去了?我不是……”
話未說完,他忽然想通了,痛快去要補貼,很有可能是村支書特意讓他去的,甚至他在要賬的過程中還有可能全程開著錄影呢。
甩了甩裝粘網袋子底下的水,于飛呵呵一笑道:“我就是一個小農民,我啥都不知道,啥也不想知道,也沒有那個能耐去讓人加為我自己去改變一座橋的修建方位。”
說完他把袋子往摩托車上一扔,再把小船往後一捆,跟阿強說了聲中午留下來喝酒後,就徑直的往堤壩上開去,留下兩個大老爺們面面相覷。
這都是哪跟哪啊?
……
沒有管因為他的頭腦風暴而有些迷糊的兩人,于飛接了一大盆水就開始殺魚,這幾天天氣熱,來條清蒸的魚淡淡嘴最好不過了。
石芳此時從屋內走了出來,蹲下來就幫他掛掉魚身上的鱗片,一邊忙活一邊開口說到:“那副畫掛在餐廳裡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
于飛扭頭看了一下那幅佔據餐廳後牆半壁江山的山水畫,回頭對她笑道:“你不覺得這樣吃飯的時候更有意境嗎?”
“還意境呢?”石芳給了他一個白眼:“等哪天那兩個小傢伙吃飯的時候給你弄上一些油漬你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意境了。”
“沒事。”于飛嘿嘿一笑道:“就當她們為這幅畫舔磚加瓦了,興許還能看出另一種美景呢。”
“等她們哪天給你惹禍回來看你還慣不慣著她們?”石芳沒好氣的說到。
“她們倆要是男孩子你看我一天不打八頓。”于飛一本正經的說道:“女兒嘛,那就是拿來寵的,只要不驕縱就行了,其他的讓她們隨意生長。”
石芳嘆了口氣說到:“我小時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好日子呢?”
“你還沒有好日子?那我小時候算不算在地獄的煤礦裡挖下水道啊?”于飛咧著嘴說到:“你爸沒把你給寵上天去啊?也就你媽對你稍稍嚴格一些,不過那也是為你好。”
石芳一扁嘴說到:“我想一次吃兩根冰棒他們都不允許。”
“我去,你土豪啊!”于飛立馬就叫到:“你還想著一次吃倆冰棒,我那時候經常看著別人吃好不好,就那還經常捱揍,我找誰說理去?”
石芳抬眼看了他一下:“你不是說男孩子就該一天挨八頓嗎?”
“……”于飛被自己剛說過的話給噎了回來,眼珠轉了轉,他湊過去小聲的說到:“你想不想體驗一把一次吃兩根冰棒是什麼感受?”
“在我掙到人生第一筆錢的時候我就一次買了兩個冰棒吃了。”石芳得意的說到,說完她的嘴巴一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吃。”
“你那是確缺少一個必要條件。”于飛賣力的蠱惑道:“要知道吃東西那是要講究儀式感的,要不你絕對不會吃到那種滋味。”
“什麼儀式感?”石芳一臉迷糊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