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臨門一腳的時候,二人忽然聽到有人在敲門,于飛皺了皺眉頭打算不搭理門外之人,這特麼都箭在弦上了,哪有不發的道理。
但是那個敲門的人似乎很固執,一直在不停的敲著,石芳聽不下去,身子一扭,讓于飛的那把刺刀直接刺到了床墊上,差點就折了。
于飛瞪著眼睛看著石芳,後者無聲了笑了笑,用手指指了一下房門,小聲的說到:“你先去開門看看是誰,剛好我去洗個澡,待會好好補償你呦~”
說完她帶著換洗的衣服,閃身進了洗手間,于飛低頭看了一下遭受到打擊的小弟,心裡頓時就覺得很是窩火,很想把那個敲門的給拉進來打一頓再說。
無奈,于飛穿起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現場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之後開啟了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大束鮮花,其後才是陸少帥的那張一臉賤笑的大臉,他的身後還跟著又換了一身衣服的王文倩。
“我就說這個時候來剛剛好嘛,要不怎麼能看到小飛這一臉憤怒小鳥的模樣呢?”陸少帥笑著說到。
說著他把手裡的那束鮮花交給了于飛,這讓原本打算尋釁的後者一臉的懵比,你一個大老爺們給我送鮮花是啥意思啊?而且還是當著你新婚媳婦的面,你就不怕她多想嗎?
“你不要多想。”
一看于飛的表情,陸少帥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撇了撇嘴解釋道:“這是我媳婦特意給你們留的,那些伴郎伴娘都沒有份。”
“這是……你們結婚用的捧花?”于飛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陸少帥點點頭說到:“我都把這麼有情義的東西給你送來了,你就這麼回報我啊,連門都不讓進?”
于飛聳了聳肩說道:“我還真沒打算讓你進去,我媳婦正在屋裡沐浴呢,你說你進去了算是怎麼回事。”
“我靠,哥給你訂的是大床房好不好,哪能就一眼看透……”陸少帥這話說到一半自己就不說了。
于飛就那麼斜著眼看著他,你也知道是大床房啊?那難道你就不知道大床房裡的洗澡間都特麼是半透明的嗎?而且上面只要沾上水,那就跟透明玻璃一樣,這是他親自體驗的。
王文倩先是白了陸少帥一眼,而後伸手把兩人給扒拉到一邊,說了聲你們都在外面等著就好了。
說完她就進去了,于飛甚至還聽到一聲反鎖門的聲音,這一下,走廊裡頓時就剩下兩個孤零零的男人了……哦不對,還有一束鮮豔的新娘捧花。
半晌,于飛用手指戳了戳陸少帥,小聲的問道:“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把你媳婦給推倒了?”
“我去。”陸少帥同樣壓低聲音說到:“你怎麼就那麼喜歡打探我的私事啊?你也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再打什麼主意?說不好,咱兄弟都沒得做了。”
“我打你個頭。”于飛繼續壓低聲音說到:“我媳婦在屋裡洗澡,你媳婦怎麼就那麼急切的進去了,而且……”
說著他指了指房門繼續說到:“還把房門給反鎖了,你說我能不多想嗎?”
“扯幾把蛋。”陸少帥瞪著眼睛說道:“我媳婦可以女人,我跟她從小一塊長大我還能不知道嗎?”
“我知道她是女人啊,但有些女人同樣不也喜歡女人嗎?”于飛說到:“以你媳婦那個性子,她要是真的喜歡女人,那我媳婦可就吃虧了。”
“滾蛋。”陸少帥氣咻咻的說道:“我自己媳婦我還能不瞭解嗎?她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而且最喜歡逆推……”
他這話一出,立馬就把自己的嘴巴給捂上了,先是緊張的左右了一下,而後又看了看一臉玩味的于飛,最後氣急敗壞的說到:“你要是敢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我就跟你沒完。”
于飛呲牙一笑,露出滿嘴的大白牙:“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麼?”陸少帥一臉威脅的說道:“我可告訴你,這話你也就只能聽聽,要是以後有什麼不好的話傳出來,我就……我就……”
他的表情忽然變成了哀求狀,拉著于飛的胳膊說到:“你是哥好不好?這件事咱就當沒發生過,你也當我什麼都沒說過,這一頁咱們揭過去如何。”
于飛剛想拿拿架子,盤亙一下在其中能敲來多少好處的時候,對面的房門忽然開啟了,一對中年外國夫婦走了出來,一看到門口的場景之後,立馬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