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不是一直跟娜娜好著呢,怎麼突然冒出了一個關小雅,到底咋回事?”
心裡有了選擇後,夏秋陽莫名的輕鬆起來,於是問起了強子的事情。
原來武娜娜只是強子的上司,兩個人屬於那種跨越紅線的男女關係,他的真正女朋友另有其人,是一個叫做關小雅的女孩。
兩個人熱戀一年多,奈何女孩的父親是個偏執的人,要強子做上門女婿,他是家裡的長子,父母自然不會願意他給人當上門女婿,於是事情一拖再拖,結果女孩到西市打工後沒有半年,直接委身一個富二代當闊太太去了。
聽到這裡,夏秋陽打岔道:“既然她能夠因為物質拋棄你,說明根本沒有愛過你,你又何必在這自尋煩惱,把自己喝得五迷三道,那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痛苦吧?”
強子笑笑:“你不知道,我的事比較複雜,我喝酒不是因為她。”
“哦……複雜事情就簡單講嗎,我都分享給你我的煩心事了,你好歹也分享一下,讓我也高興高興。”
“噗……”
強子剛喝下去的酒水就噴出來了,他笑罵道:“你個哈皮(類似於壞種),就那麼想看別人的樂子嗎?”
原來強子的苦惱並不是源自初戀關小雅,而是來自他的上司武娜娜。
跟關小雅吹了之後,武娜娜加大了對強子的窮追不捨,兩個人本就互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越過男女間那根紅線。
奈何武娜娜是個帶小孩的寡婦,年齡大了強子七八歲,父母那一關是絕對過不去的,這不是今天這貨回家裡跟父母攤牌,結果被老爸給打出來了,於是就來了這裡喝酒解悶。
夏秋陽最終苦笑,這種事還真的沒法子勸慰,別人的處境誰也無法替代,設身處地只不過存在於書面的成語,有道是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就像是強子喜歡上一個帶小孩的寡婦這事。
跟強子相互訴苦,然後兩個人各自寬慰,最後都喝得五迷三道的。
夏秋陽連小木蘭也沒法子騎了,只能等伍秋葉下班後,叫了輛計程車,才和甄洪一起把這貨送回家。
出租屋裡,伍秋葉又免不了一場埋怨,又是擦洗又是伺候,忙活到後半夜才消停。
第二天早上,夏秋陽從宿醉中醒來,就看到伍秋葉蜷縮在自己腳下睡得正香,於是又回憶起昨晚的事情。
雖然昨晚上就做出了選擇,但是真正要去做的時候,還是免不了一陣肉痛。
“你醒了,趕緊去洗漱,我去給你買豆漿醒酒。”
就在夏秋陽對著天花板糾結的時候,腳下的伍秋葉也醒了。
“你昨晚又沒回去,我的床睡著是不是特舒服。”
某人又開始臭貧。
“你這麼大個人,都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嗎,喝那麼多酒有什麼好的,吐得哪哪都是,噁心死了。”
說到這裡,某人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你怕是喜歡脫我褲子吧,又給我扒得一絲不掛了!”
伍秋葉這次卻沒有扭捏:“嘻嘻嘻,這次還真的不是我,是老班長給你扒的,我就在旁邊打下手來著。”
“啊……!”
夏秋陽直接就麻了,拉胯著臭臉開始起床、洗漱。
等他換好衣服後,伍秋葉提著豆漿油條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