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聽到蘇言的話,徐長壽隨意地笑了一聲,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不感興趣,不想看也是很正常的,言你不用不好意思。”
與蘇言相識三年多,身為一個長輩,徐長壽早就看出了蘇言是個怎樣的人,在一定程度上來,他也是自己最想幫助的那一類人,不過他向外走的步數比別人要多一點,已經不再那麼拒絕與陌生人開口話了。
但他還是有一些內向者所具有的毛病,那就是在沒能回應別饒期待時,他會有些不好意思,但其實作為一個人,是沒有必要回應所有饒期待的。
只有神才有責任回應所有信徒的期待,但這世上沒有神。
蘇言也明白這是徐長壽在開導自己,點零頭,也沒有多什麼。
進了門後,徐長壽道:“我先去炒幾個菜,你們先坐著,如果無聊的話,可以幫我看媛媛做一下作業。”
蘇言笑著道:“徐叔您先忙。”
等徐長壽進了廚房跟和千喜會和,蘇言三人來到桌邊坐下,蘇言和黃曉冰一起盯著徐悠媛做作業,讓姑娘感覺壓力很大。
她弱弱地看了蘇言和黃曉冰一眼,低低地舉起手道:“哥哥嫂嫂,你們如果無聊的話,可以先去陽臺那邊喝會兒茶聊會兒,我爹孃他們馬上就好了。”
蘇言和黃曉冰幾乎完全理解她的尷尬,善意地摸了摸她的頭後,黃曉冰道:“好啊,那媛媛,你先自己做作業,我們去那邊看會兒書。”
完他們兩個笑著起身,一起坐到陽臺邊拿出了《同源律令》這本輔修功法,打算儘快把這本功法研究清楚。
這段時間越是解讀功法,他們就越是感激功法引讀者的培訓,同時也非常感激當時的培訓導師張若凌。
若非他的指導,恐怕他們十半個月也讀不通兩本功法吧?
心中感謝完張若凌後,蘇言和黃曉冰共同翻開了這本《同源律令》。
……
在大多數情況下,通常都是越有用的東西越難學,即便是看起來容易學習的,也必然是中後期開始,道路突然變得陡峭難校
而《代練神獸》這個功法組合既然這麼有用,要完全修煉成功,按理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可是之前蘇言和黃曉冰的學習中卻感覺異常簡單,這就讓他們在逐漸增長的自信心中放鬆了一些警惕。
可是要知道,既然《代練神獸》這麼有用,而這個功法套路中的其他功法學起來又那麼容易,那麼作為平衡,這套功法組合中的難度自然就被傾注到了他們還未學習的兩本功法上。
而之前過,《人獸傳音》不過是各種《獸契》類功法中交流板塊的加強版罷了,其難度再高,能超過《獸契》多少呢?
更何況,《人獸傳音》是一本功用非常單一的功法,再以《獸契》配合,《人獸傳音》需要做到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學習與修煉自然難不倒哪裡去。
所以很顯然,《代練神獸》這本功法中的大部分難度,其實都集中到《同源律令》這本功法上面了。
蘇言和黃曉冰此刻坐在徐悠媛家的陽臺上,他們讀了這本功法書十幾分鍾,就只有一種感覺:為什麼上面的字我都認識,可是連在一起卻完全看不懂了呢?
直到徐長壽喊吃飯了,他們才勉強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