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喝酒,”那蹲地上的漢子比他早先入樓內,拿出一百銀幣說,“這些能買什麼吃的,有酒嗎?”那人看起來是外地人,送了錢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酒保收了錢後從庫房裡拿出一瓶酒,還有些燒肉骨頭湯,一併放在桌子上,“你有見過帶這個的人嗎?”
那人手裡多了把鐲子,這把手鐲發著紅光,是很好的礦石磨製成的,酒保確實沒見過這手鐲搖了搖頭。
“你知道遺忘島在哪?”
“我連這座島名字叫什麼不知道,你還是問問其他人吧”。
手鐲有兩隻,另一隻可能還在凌雲身上,午連打量了這人很久,這人可能是來找人的,走了過去說道,“你是來找人的?幾天前這裡來了一些人,他們住在附近的來悅酒店賓館裡。”
留青鬍渣的人聽他一說,問了路人找到來悅酒店,還是早晨八點半酒店門一開,熟悉的聲音婉約的傳了過來,“曹大哥不知我們現在要在這耗多久。”
“原來曹羽你們沒有上飛輪。”
曹羽半天才認出面前一身破舊衣服的人是李傑,“想不到一年不見,李兄你的變化很大。我們上飛船後,船在中途降在日落城,出去沒多久回來船已離開,我們只好在這住了下來。今天巧合遇到李兄,真是件大好事,李兄這這些天都在哪。”
李傑連忙把如何找到先知果的事告訴了兩人,但是並沒把殺豆奪物的事說出,防止以後多事端。從懷裡拿出三個放在曹羽手中。
“李兄東西,我怎麼能拿?”曹羽推辭道。
“你來這不就是為了先知果,我剩的還很多,你不如收下。”
“以後李傑你有事經管直說。”曹羽收下先知果,繼續說,“你也累了,不如去店中休息。”
曹羽倒是很客氣,李傑沒問怎麼離開日落城,因為他明白曹羽也不知道。
城內人不多,飯樓裡的人更不多,李傑剛拿點錢幣吃完飯後。走出門外沒十米,一位買荔枝戴布頭巾的老婆婆坐在門外,籃裡盛滿新鮮欲滴的荔枝,李傑又付了點錢給老婆婆賣了串荔枝,“老婆婆,這裡有能去外面的路嗎?”
“沒有,能進不出,路是封死的,以前這裡四通八達,到處是港口,可是自從島主不見後,島上生了一種普通人吃了有毒的先知果後,再也沒有綠葉和鮮花了。”
先知果對沒能力的人有害,李傑還是頭一次聽說。老婆婆精神矍鑠的說,“但相信島主迴歸,一定重振島嶼的威風,重建家園。”
一邊戴竹笠的島民揹筐魚走過來說,“等島主回來,我們就不用住在這塊小城躲避惡劣天氣,其他島嶼也不會看不起我們,貨物也能在港口出售像過去一樣。”
島民眼中的喜悅感染著李傑,李傑把荔枝剝開放在口中絲滑可口,果然是果實中的佳品。
凌雲去遺忘島可能真想離開他,他坐在海石上看了很久日出。
淡黃色的水面,烈如丹楓的光線落在紫雲上,沒多久霞披萬丈,蒼穹橫一金鯉。
金紅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沒有日出薄,在這浩渺的天地間他不過是個無所作為,不帶走煙塵的小人物,這漂泊生涯,像浪花一樣沒有足跡,他終有一天死在這天地間,沒人會為他悲傷,因為所有人會繼續過他的快樂,他的日子。
凌雲,日落是生命的盡頭,而生則像平靜中閃耀的晨光,一霎間的爆發,日出東方,李傑手中閃爍的雷,長尾的雷光炮像萬里晴空衝去,不是煙花,比煙花要轉瞬即逝,日出雷光炮。
它在信心飽滿才能打出,這一年他鞏固自己能力湖,沒辦法在拳上做突破,因為沒自信,他的能力源再強不過是個廢物,天不會憐憫沒心之人。
突然海潮退去,因為雷拳的震動,引動他們頭頂上的烏雲,突然出現一細小裂縫,裂縫是同樣外面的。
曹羽夫妻說,“李傑,我雖不知道你如何裂開縫隙,曹羽什麼值錢沒有,還剩這串佛珠,佛珠叫五蘊清魂珠,他會讓你不會失心。”佛珠上留著一股檀香,讓人神心舒暢,李傑帶回手上,帶上運動帽免的潮水打一頭海水,縱身跳上臺階。
曹羽老婆說,“老公,快點走吧。
“李傑,裂縫撐不過強力沒多久會合上。”
“老公放心,他能夠在島中待一年,不會出事。”曹羽老婆已現在光束下,身影逐漸模糊。
一位佝僂長鬚的人眼神渙散的坐在臺階上,“我是傀儡島島主,以前島裡百姓豐衣足食,生活豐富滋潤傀儡島上空是彩虹,聽……他們在跳舞……”
李傑不想管這瘋子,剛走兩步,傀儡島主說,“女王認為我是賣國叛徒,孤立我的島嶼,沒有海運沒有物資。所有人去其他城市,這裡已亡……”
“是你的心死了。”李傑走過去一拳憤怒打在他身上,一具骷髏坐在臺階上,身邊還有一封遺書。他沒想到,傀儡島的人為效忠傀儡島主留在日落城,他偷偷摸摸自盡了。
百姓效忠這等王者,不過是拖累百姓,想到日落城的人說,“等王回來,重建家園,我們又想過去一樣,港口是港口,城市是城市。”李傑心中頓時燒起無數種火,人死不能復生骷髏已化靡粉。
臺階的盡頭光亮,豁然開朗,水聲悅耳,噴泉從高大的大理石水池上傾下,蔥鬱青翠的樹蔭後座立著一棟別墅,門外剛聽下一輛轎車,車門開啟,一個穿著粉紅長裙帶遮陽帽的女孩走出來,李傑一眼認出是凌雲。
她的手上拉著一狗牽引繩,那小卷毛狗很是忠誠,跟在主人身後。凌雲拿出鑰匙才發現有個渾身破爛不堪的人現在大理石雕像邊,“請問你找誰?”
陌生的話刺痛著李傑,李傑明白不是凌雲的錯,她是被別人做了手腳才不認他。凌雲彎下修長的腰,抱起捲毛狗,開啟房門懷疑的看了眼他。
“凌雲,和我走,再不走來不及了。”凌雲真把他忘的一乾二淨,李傑走過去猛的拉住她的手向臺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