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四龍強行將陳黑子拖了出去,扔進隔壁的辦公室裡面,帶上了房門。
陳黑子軟倒在地上,看著臉上洋溢著人畜無害笑容的王九,心裡只感覺發毛。
馬四龍跟王九打過一次交道了,知道這個看起來非常猥瑣的胖子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惹的主兒。
王九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笑眯眯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非常小巧的盒子,開啟盒子,裡面赫然擺著粗細不一樣的金屬絲。
陳黑子一臉疑惑的看著王九手上的小巧盒子,馬四龍也摸不著王九葫蘆裡賣的什麼狗皮膏藥。
王九像侍弄自己的寶貝一樣,挑出一根非常細的金屬絲,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輕輕的擦拭,然後笑眯眯的對馬四龍說道:“馬老哥,麻煩你先把這小子捆起來。”
馬四龍點了點頭,走向陳黑子,陳黑子拼命的反抗,可是他瘦小的身體和可憐的力氣,哪裡能夠撼動馬四龍這個東南軍區001特務連退伍下來的特種兵排長。
沒幾秒鐘,馬四龍乾淨利落的將陳黑子的襯衣脫了撕裂成布條,將他的雙手雙腳全部束縛住。
王九小心翼翼的收好小巧的盒子,拿著那一根非常細的金屬絲走到陳黑子面前,說道:“馬老哥,把他的嘴巴堵上,我怕他一會兒承受不住,非常猛烈的刺激而大聲
喊出來。”
馬四龍“嗯”了一聲,伸手在陳黑子的西裝褲子狠狠地抓了一下,撕裂了一塊布條強行塞進陳黑子的嘴巴里。
可憐身穿襯衣,西褲,看起來有點人模狗樣的陳黑子現在光著膀子,連西褲都是一條腿完整無缺,另一條腿爛布條一樣,活脫脫的一個街上要飯形象。
王九拿著那根非常戲的金屬絲,一臉猥瑣的跑到陳黑子面前,彷彿即將完成一件大工程似得,充滿了自豪和興奮:“老兄,你說我這根金屬絲要是強行插進某處去,
你會不會感覺很爽”
馬四龍聽了,一陣惡寒。這種審訊手段都能夠想得出來,飛哥的這位朋友到底是什麼人啊
陳黑子更是渾身一個哆嗦,寒氣從四面八方湧入身體裡面,兩條短小的腿蜷縮,生怕王九扒掉了他的褲子。
“當然,這只是開胃菜。”王九左手又從口袋裡掏出另外一樣東西,打火機,一臉壞笑的說道:“這才是主菜,我覺得燒紅了金屬絲塞進去的感覺應該會更加的不同
。”
陳黑子目露驚懼,身子像打了擺子一樣,哆嗦的更加厲害了。
在他的眼裡,這個胖子不僅猥瑣,而且超級變態。這種傷天害理的方法都能夠想得出來,這傢伙絕對是一個惡魔。
王九捏著金屬絲,一臉人畜無害的對馬四龍說道:“馬老哥,幫個忙,幫我按住這傢伙,順便脫掉他的褲子。”王九忽然變得凶神惡煞的罵道:“馬戈壁的,軟的不
吃,非得來點特色菜,老子成全你”
馬四龍會意,迅速將拼命掙扎,好似一條活蹦亂跳小泥鰍一樣的陳黑子控制住。陳黑子使勁的搖晃腦袋,眼睜睜的看著一臉壞笑的王九拿著那一根讓人毛骨悚然的金
屬絲走到自己面前,陳黑子心中的恐懼頓時無以復加,很不爭氣的妥協了。
“居然嚇尿了”王九捏住鼻子,尿臊味讓他感覺一陣厭惡。這傢伙也太沒意志力了吧,這樣就嚇尿了。
馬四龍也是相當無語。
陳黑子嚇尿了,整個人癱在地上。他生怕王九真的要這樣對他,要是那樣的話,他可就真的廢了。
王九一臉厭惡的揮了揮手,說道:“麻痺的,沒用的東西,這麼快就嚇尿了,打攪老子的雅興。算了,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如果你還不如實回答的話,老子還
會讓你嘗試嘗試老子跟飛哥學的其他手段,保證你這輩子大開眼界。”
馬四龍一臉愕然的看著王九。在他的印象裡,飛哥就是一個陽光向上的大好青年,這麼一個青年怎麼會和王九這種猥瑣胖子動用的變態手段掛上鉤
陳黑子如蒙大赦,一個勁兒的點頭。
王九嘴角露出奸詐的笑容。
經理辦公室,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陳黑子就被送回來了。這會兒,不用葉飛親自詢問,陳黑子竹筒倒豆子一樣,什麼都說了出來。他真的是被王九給折騰怕了。
斷胳膊少腿什麼的,他還能夠硬氣一陣子。可是這種斷絕男人終生幸福的酷刑,他承受不住。
不僅是他,恐怕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承受住這種變態而瘋狂的酷刑。
葉飛皺了皺眉頭:“果然是吳昊那傢伙搞的鬼。”
王九滿臉堆笑的湊前說道:“飛哥,這個吳昊是誰”
“長株市府河區的一個大混子。”
王九頓時一臉正兒八經,義憤填膺的說道:“麻痺的,一個大混子也敢在飛哥面前蹦達,飛哥,我這就去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