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門旁邊垂手樹立,面無表情的男子立馬將陳阿三像條死狗一樣開啟包廂門拖了出去。
蝴蝶蘭俏臉變得有些蒼白。
雖然雷海鵬對她寵愛有加,可是面對雷海鵬她卻有一種伴君如伴虎,遍體生寒,如履薄冰的感覺。
雷海鵬淡淡的問道:“王嫣兒親自招進來的那個年輕主管的身份背景打聽清楚了沒有”
包廂角落裡,一個臉色帶著病態白的男子聞聲走了出來,說道:“葉飛,估摸二十二歲到二十三歲之間,功夫不錯,其他不詳”
“二十二到二十三歲之間其他不詳”雷海鵬很清楚自己這個手下干將的本事,可是這句話卻是讓他無法理解。
“我們沒有調查到他具體的年齡,連身份證都沒有調查出來。他彷彿憑空來到長株市成為豪帝酒吧的一名主管。他從前的一切都是白紙一張,無從查起。”
雷海鵬皺眉道:“上次讓痞子楊帶人砸豪帝,他畏畏縮縮不敢去做,這件事情,調查事情了沒有”
“據癩皮狗說痞子楊帶著他們來勢洶洶的想要打壓豪帝,可是當痞子楊看到葉飛的時候,渾身不由一顫,兩隻斜長的眼睛充滿了驚恐。葉飛一句話都沒說,只是負手走向湘江。痞子楊就像是中了邪一樣,慌忙遣散手下雲集的混混,兩條腿戰戰兢兢的跟了過去。”
雷海鵬的眉頭掠過一絲陰霾,道:“他們說了什麼痞子楊現在在哪裡”
病態白男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由於痞子楊不允許手下混混靠近,所以沒人知道葉飛和他說了什麼。癩皮狗也是遠遠的看到痞子楊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從江邊回來,痞子楊就嚴厲警告手下混混,不允許任何酒吧一條街的混混對豪帝下手,不然就是跟他痞子楊過不去。至於痞子楊,當天晚上就離開了長株市不知所蹤。”
雷海鵬眉頭緊鎖。
病態白男子知趣的重新縮回角落裡。
一旁的蝴蝶蘭忽然開口道:“雷少,前臺打來電話說張建浩要見您”
雷海鵬眉頭舒展,說道:“讓他進來吧。”
當張建浩推門而入的時候,雷海鵬緊皺眉頭。
張建浩臉色蒼白,走路都有點不正常。明顯是被人揍過的表象。
“建浩,怎麼回事”
張建浩哭喪著一張臉,說道:“雷少,這次你可要幫我啊。”
雷海鵬不接話,而是對著一旁侍立的蝴蝶蘭吩咐道:“給建浩泡茶”
蝴蝶蘭連忙點了點頭,伸出芊芊玉指拿起桌子上的景德鎮老窯出品的玉龍茶壺給張建浩泡了一杯西湖龍井。
“張先生,請喝茶”
張建浩受寵若驚,連忙站了起來,說道:“謝謝”
“說吧,什麼事”雷海鵬眉宇中掠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要不是看在張建浩老子能量頗大的份上,雷海鵬根本就不會見張建浩這種每天只知道泡女人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