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可我沒有關係,我也不想這樣的......”在她的質問下葉佩瑜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捂著耳朵拼命往後退。
“你不知道?那你告訴我誰知道?你身上這麼多我們家橙橙的血,你竟然還想要狡辯?”魏母指著葉佩瑜的鼻子一通大罵。
魏父本來只是在一旁看著,見葉佩瑜身上的血之後再也不能平靜下來,不過他的修養讓他做不出來破口大罵的事,只能氣憤的看著她。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身上這麼多血,好多血好多......”葉佩瑜跟發瘋了般低聲喃喃,她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一直來回揉搓,想要洗去上面的血跡。
“那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來我家裡?”魏父還是有些理智的,他拉過已經痴狂的魏母,嚴肅的說到。
“是她約我的,魏橙跟我說要和我一起去逛街,給她肚子裡的孩子買衣服,對,是這樣的沒錯。”葉佩瑜說著還點點頭,一副十分肯定的模樣。
“你這麼說下去是不是還要說是魏橙自己摔下去的呀,嗯?”陸錦澤越聽越忍不下去了,一手將葉佩瑜推倒在地。
“啊!”葉佩瑜痛苦地看著自己被磨爛的手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打吧!你直接來打我吧,都怨我如果不是我孩子就不會有事。”
葉佩瑜就那樣跌坐在地上,失落的看著手術室的牌子,如果她當時能謹慎一點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
曼莎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她,要不是她現在不便惹事上身肯定得去好好嘲諷她一下。
曼莎其實還是有些心虛的,當時她也就是憑著一股氣,才有那麼大的勇氣去推魏橙,現在讓她再想想就一陣後怕,別說陸錦澤了,就是陸恆都不一定能放過她。
可是葉佩瑜就不一樣了,陸恆那麼疼她,怎麼會捨得責罰她呢,最多就是罵一頓就好了。
其實她倒也不是擔心自己就怕陸恆因為這件事而牽扯到她兒子她真就得不償失了。
“老夫人就是她乾的沒錯了,當時我一回來就看到魏橙夫人躺在她懷裡。”阿蘭站在一邊,悄悄又加了一句。
主要是曼莎的眼神太嚇人了,要不然她也不能幹著昧良心的事啊!
“我之前聽我們家橙橙說過,你在陸家可沒少擠兌她,現在你們竟然好到一起去逛街?”魏父盯著葉佩瑜,眼神裡說不出的懷疑。
“行了,老魏,這肯定就是她乾的,她就是個殺人兇手,你還那麼多話幹什麼呀?”魏母是個急性子,見魏父還在那裡問東問西的就忍不住大聲嚷嚷到。
“不是我,你們為什麼就不願意相信我呢?我也想救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啊!”為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她呢?她和魏橙無怨無仇又怎麼會想去傷害她肚子裡的孩子?
嫉妒?她馬上就要和陸睿丞離婚了,怎麼會嫉妒她連一個孩子都沒有生呢?
現在只要一提起魏橙的名字她的腦海裡總會回想起魏橙跌倒的畫面,她的心裡就跟針扎一樣,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讓葉佩瑜寧願死了也不願意在面對活著的人。
那麼多人都在一味的指責著她,沒有人替她說話,他們為什麼都覺得是她想要傷害魏橙的孩子呢,那個人明明是曼莎啊,是她要殺魏橙的孩子,而且去她家裡的人也有曼莎那為什麼沒有人懷疑她呢?
一瞬間,葉佩瑜覺得周圍的人都失了聲,她只能看到他們頻繁張和的嘴卻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葉佩瑜只能無助地坐在地上,不住的流著淚水。
“哎?你裝什麼聾子呢,聽不到我的話還是怎麼的?”魏母見葉佩瑜一直低著頭,無論她怎麼罵都不吱聲就氣的重重將她一腳踢到一米遠的地方。
“沒有,我真的不是有意讓他跌在地上的,當時完全是一個意外,真的只是一個意外。”葉佩瑜匍匐的趴到她身邊。
“啊,魏橙,不是我想要害你的,真的不是我,我想幫你的,我想幫你的!”葉佩瑜就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樣,一直摩挲這自己的手掌,嘴裡一直嘟囔著一句話。
陸睿丞一接到電話就立馬趕到醫院,一到走廊他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面,一堆人圍著葉佩瑜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葉佩瑜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中間。
他是想直接上前的,可是一想到他們現在處境就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