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功夫,薛凱已經在兩人身上斥巨資了。總的來說,薛凱的資金還是比較充裕的。至少在跟陸錦澤相比是這樣的。
“薛凱你這可客氣了哈。”陸錦澤眼睛瞥了瞥桌上的支票,足足六百萬。
“哪裡,這是應該的。我們兩人不僅僅是好兄弟,更是利益夥伴。你有你的總裁夢,我也有穩固薛氏的夢想。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麼聯絡,但只有我們聯合起來,才能更快的實現夢想。”
“行,不愧是好兄弟。這筆錢我先收下,之後兄弟富貴了一定忘不了你的恩情。”
自打從陸家老宅回來之後,魏橙就心神不寧的,總想著陸睿丞質問自己的畫面。她怕出了什麼差錯,陸錦澤也不再家,只好給他打電話。
魏橙打了一通又一通不斷催促提醒,卻絲毫不管用,陸錦澤一直到很晚才回來。
“錦澤這都什麼時候了?”魏橙終於等到了陸錦澤的開門聲,於是趕緊從沙發上爬起來。
“我也不想啊,公司事情太多了。”陸錦澤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光看這樣子確實很像工作了一天。
“你是不知道今天有多驚險,陸睿丞直接問你,問我我頭上來了。特別嚇…”魏橙伸手去接陸錦澤脫下來的外套,剛一拿到手,刺鼻的香水味兒直直的衝進鼻腔。“你到底去哪兒了?這可是女人的香味兒。”
“我忙了一天了,我要沐浴。”陸錦澤故意扯開話題。
“等等,你先吧話說清楚!”魏橙上前幾步擋住了陸錦澤的去路。“你口口聲聲的說你忙,你倒是忙點正事兒啊!一整天都不在家這麼晚才回來,我看你是去忙著找女人去了吧。你忙你累,難道我就不累了?我在家裡給你打理一切,換來你這麼對我?”
“走開!你煩不煩啊。”陸錦澤十分煩躁的將眼前的魏橙推到一邊,朝她大吼道:“你能不能有點兒自知之明啊?我在家玩兒你你能懷孕嗎?你也不看看這都多長時間了,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你這樣我猴年馬月才能坐上總裁的位置?靠你簡直就是妄想。”
陸錦澤在外面花天酒地了一天,煩惱稍微緩解了一點。一回到家中被魏橙叨嘮之後,那口火氣就又上來了。
“陸錦澤…你真的就是這麼想我的?我之前還傻傻的以為只是你爺爺他們不喜歡我,沒想到連你也是!”魏橙受不了往後倒退幾步,然後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我之前還覺得陸家最可憐的人是葉佩瑜不是我,但現在看來我錯了,大錯特錯!陸家最可憐的人就是我,最沒人疼沒人愛的也是我!”
陸錦澤最煩女人的哭鬧,但魏橙一屁股蹲在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只好在旁邊的矮凳上坐下來,一臉的不耐煩。
“葉佩瑜又怎麼了,好好的提她幹嘛?她現在不還病著呢嗎?”陸錦澤隨口問道。
“病什麼啊?葉佩瑜現在好得很呢,老公疼爺爺寵的。你是不知道她跟你大哥膩歪的那樣。我看啊,你這輩子也別想坐上總裁的位子了。”魏橙故意說這種話來刺激他,一解心頭之恨。
“是真的嗎?”這下他淡定不起來了。
之前這兩人還水火不容的,這才幾天就膩歪上了?而且中間還經歷了那麼嚴重的車禍,就算是兩人不在乎。葉培勝也不在乎嗎?還讓自家妹妹往陸睿丞懷裡鑽。
如果真照這架勢下去,陸睿丞葉佩瑜有孩子是早晚的事兒,到那時候,自己可真的就涼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陸錦澤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將地上的魏橙攙起來,想打探更多的訊息。
“問我幹嘛?”魏橙咽不下剛才那一口氣,沒好氣的道。
“你是我老婆我不問你問誰呢?”陸錦澤瞭解魏橙的脾氣,說幾句好話就不生氣了。“我承認剛才冒犯到你了,我那不是在外面累了一天,心情不好嗎。你說我在外邊找女人,那能真的是找女人嗎?我還不是為了應酬啊。你放心,只有你魏橙才是我的女人。”
“沒騙我吧?”魏橙委屈的將淚水擦了擦。
“當然不會騙你啦。”陸錦澤將她眼角的淚花拭去,又將她安置在自己身邊。“你剛才說的,陸睿丞和葉佩瑜,兩個人真的很親密嗎?”
“嗯。今早才剛坐下,要開始吃飯的時候,兩個人就到了。陸睿丞一直摟著葉佩瑜的腰,之前哪有這樣親暱的畫面啊。對了,他還注意到了我的耳釘,一直詢問我,是什麼牌子的。我就給搪塞過去了,難道他發現什麼了嗎?”
“你這耳釘一直戴著了?這也太招搖了,你平常跟你小姐妹出去的時候帶帶不就得了嗎。”
“本來我也沒想戴的,但是想到伯母狗那眼看人低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戴去了嘛。要是知道陸睿丞調今早回來,我打死都不會戴這副耳釘會陸家的。”
“誰不知道我們的家底呢,根本付不起這耳釘啊。”陸錦澤心中暗叫不好。陸睿丞何等的精明,他能夠發現這枚耳釘,肯定也能察覺背後的異樣,恐怕到時候事情就敗露了。
“付不起怎了了?我說了是別人送的禮物了。”
陸錦澤手抓著頭髮,一臉的苦惱。
魏橙所處的階層根本就不是大富大貴,只是普通小康家庭罷了。所以她的朋友圈怎可能有這麼富的人送她如此貴重的禮物呢?
“錦澤…你這麼緊張幹嘛啊,我都否認了。”魏橙聲音忽然軟了下來,纖長的手臂環住陸錦澤的脖子,身子軟軟的貼在陸錦澤的懷中。“眼下最重要的不還是孩子嗎。正好我媽又給我們抓了一些草藥,說是很管用的。我們抓緊時間吧…”說完,魏橙的小手就開始解他的襯衫紐扣。
“我覺得這事兒還是得防著點,我得通知薛凱,讓他注意。陸睿丞這人精明的很,心思非常縝密,保不齊就被他知道我們故意謀害他的事情了。到時候他才不會顧及什麼兄弟情誼呢。肯定也會把我往死里弄。”陸錦澤思來想去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他屬實是這種畏畏縮縮的性子,所以才不能擔當大任。
“你真是多心了,薛凱經營這麼一大家公司能沒點心機嗎?他既然做了這種事,肯定也會做好善後工作的。你別瞎操心了。你們佈局這麼縝密,就算是查,能在今晚就查到嗎?”魏橙極力的勸說,身子已經耐不住,將陸錦澤的上衣脫了個精光。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陸錦澤即使在外面‘忙’了一天,但感受到渾身柔軟的魏橙時,身子還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應。
“對啊。我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小孩,你忘了之前爺爺是怎麼說的了?長孫才能決定總裁的人選。”